这伤就是需要养。”
廖芳点头:“那就好,房子的事你也别急,你大伯周六那天请假,陪你去要房子。你一个年轻女人出面,他们这些赖皮不会当回事的。”
秦姝玉笑着点头:“谢谢大伯母,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今天找了陆越的战友陪我过去,已经把事办好了,他们承诺最晚下周三搬走。”
廖芳大喜:“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我可是听你大伯说,那七户人家很难缠,说理说不通,我还怕你吃亏呢。”
“我们占着理,怎么会吃亏呢。”秦姝玉轻描淡写带过,最后还是把秦建新干的恶心事告诉了她。
廖芳恍然:“难怪他们有恃无恐呢,敢情是以为你爸……秦建新那狗东西能给他们做主。秦建新这是狗急了跳墙吧,姝玉你不知道,自从年初他的被处分后日子就越发地难过了。”
秦建新挨了批,转正名额也没他的份。
干着重体力活,一个月还不到二十块钱,刘惠芬跟汪萍还都想领他的工资。
生活的不如意让他染上了酗酒的毛病,每次一发工资他就跑去喝酒,喝得烂醉,回家就骂骂咧咧、摔摔打打,跟汪萍的关系也越来越差。
汪萍有儿子要养,还要补贴闺女,眼看秦建新拿回来的钱越来越少,干脆像以前那样跑到秦建新的单位要代领他的工资。
秦建新不干,说她又不是他的婆娘,凭啥领他的工资。
两人在水泥厂打了一架,闹得相当难看,此后秦建新越发的变本加厉,下班就去喝酒,一个月也难得回两次家。
秦姝玉诧异:“他们俩没结婚?”
廖芳摇头:“没领证,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他们中哪个不愿意。”
秦姝玉觉得可能两者兼而有之,丢脸是一方面,现在的秦建新就是一摊烂泥,估计汪萍也不乐意跟他绑定。
要不是没有更好的选择,汪萍恐怕早就离开秦家了。
“没我和大伯这两个血包供他们吸血,他们这也崩得太快了点。”秦姝玉感叹。
廖芳撇嘴:“可不是,老秦家就你跟你大伯最厚道。秦建新简直不是人,他肯定是记恨你,故意干这种事给你和婶子添堵呢,你可要当心。”
秦姝玉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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