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拦住了。
微凉的药膏抹在脸上,刺痛感削弱不少。
朝轻自知理亏,乖乖抬起头让人摸药。
唉,人皮面具赶制的太急了,里头有一味药材未曾阴干,被这深秋的硬风一吹,她不脸疼谁脸疼。
李莲花擦掉手上残余的药膏,取了一顶帷帽给人戴上,动作依旧小心仔细,就是不说话。
“花花,你不要生气了。你制的药膏这般好,过几日就能恢复了。”
李莲花叹了口气:“我不是气你。”
“那你也不要生自己的闷气。”
朝轻不太适应眼前朦胧的感觉,伸直接等着人来背:“你的名声是我糟蹋的,当然得由我弥补。”
先前她就感到脸上刺痛,但朝轻不想让旁人怀疑昨日出席的李神医是真的,如今不过是作假遮掩,干脆忍着不说的,成日顶着真容在外面晃悠。
否则也不至于带上这么厚的帷帽。
李莲花没有应声,他生气的是自己对朝轻的关心不够,几日下来竟然一分一毫都没有发现。
“李一甫那里已经审结了。”
他们在寻人,角丽谯那边动作也不慢,李一甫就是她派来夺宝的先锋军。
朝轻也不想再说一些气氛沉闷的话题,特意拔高声调:“真的!没想到石水的动作还挺快的,我还以为她要过几日才能赶来。”
云彼丘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此人资历深厚又擅长谋算,处置他倒是容易,主要是怎么解决干净。
李莲花不是沉溺过往的人,他和朝轻还有很久很久的时间可以相伴。
所以当方多病带着笛飞声寻来时,见到山道上两人在那亲亲热热地说小话,秋风携着冷冰冰的东西扑了他们一脸。
方多病有点儿胃疼:“阿飞,你饿不饿?”他怎么有点儿饱了。
笛飞声拧开水囊喝了一口:“不饿。”
山道上的两位像是才注意到有人在等他们一般。
朝轻从李莲花背上跳了下来:“你们怎么过来了?”
“事情都解决了,我们什么时候动身离开。”
方多病是一会儿都不想多留,生怕有人来抓他归京。
仗着有帷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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