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纪。”
刹那间,半个朝堂的臣子纷纷跪地,齐声痛斥永王此举伤风败俗,简直是斯文扫地,堪称千古奇闻。
太子一党迅速呈上被抓获的肇事者的口述材料,一连几十份,每份都清晰明确地指明是永王指使。
永王见状,急忙指天发誓,坚称此事与自己毫无瓜葛。
而永王的亲信也毫不示弱。
当即指出太子回朝当日当街杀人的恶劣行径。
还直言太子在赈灾期间,本应前往西州,却贪恋云城河上的画舫,不仅自己沉醉其中,还四处拉拢当地官员一同出入青楼画舫。
亲信言辞激昂,义愤填膺道:
“身为一国储君,值此国难当头,竟罔顾民生,沉溺于酒色之中,肆意挥霍,纵情享乐,将西州变成自己的享乐之地。
最终逼得百姓无奈造反。殿下这般行径,可曾想过灾区百姓的疾苦?可曾将南凌的江山社稷、黎民百姓放在心上?”
两拨人在朝堂之上针锋相对,将对方的丑事毫无保留地抖落出来。
直气得凌帝脸色铁青,险些再次晕厥过去。
凌帝怒不可遏,大声怒斥道:
“但凡一个国家走向衰败灭亡,无需外敌入侵,其内部滋生的祸乱就如同锋利的刀刃,能将国家捅得千疮百孔,惨不忍睹!”
皇上下令,将这二人各打一百大板,并禁足三个月,严禁踏出府邸半步。
永王跪在地上,心如死灰。
他满心愤懑,太子豢养私兵、沉迷狎妓,逼得老百姓走投无路造反。
甚至逼死太子妃,滥杀无辜,犯下如此多的恶行,却仅仅只换来一百板子的惩处!
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与太子抗衡。
这么多年来,无论抓住太子多么严重的错处,最后都不了了之。
就连父皇似乎都对太子有所顾虑,不敢轻易动他。
当天,永王便被执行刑罚。
之后,他托人给白若轩捎信,说想见他一面。
然而,白若轩只回了简短而干脆的两个字:不见!
白若轩心中自有坚定的主张,他既不畏惧太子,也不愿与其他皇子相互勾结。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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