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两声。
“可我看你们这样,我就越是开心,这该如何是好?”
疯了!
席间众人想着,这人离家了十年,只怕是发了疯病了。
“啪”得一声,蔺庾将筷子重重放在案几上,带着怒气道:“蔺闻!适可而止!”
蔺止叙侧目,迎着蔺庾的目光望过去,带有挑衅的冷笑。
“叫我止叙,父亲大人!”
父亲大人这四个字重重咬音,气的蔺庾胡须一颤一颤。
戏看够了,目的也达到了。
蔺止叙起身,拂了拂衣袖,长长叹息一声:“罢,打搅诸位的好兴致了。”
说罢转身离去,龙溪和追风赶忙跟上。
众人瞧着这煞星走远,才将一颗悬着的心堪堪放下,蔺姝容更是口无遮拦起来:“他怎么好端端的跑回来了,明知道大家都不喜欢他,还来添晦气”
蔺庾冷冷的瞟了一眼她,尉氏则是拍了拍幼女的手,示意她不要妄言。
想当年,蔺止叙离家的时候她不过才四五岁,自然对这个大哥哥不熟识,年岁越长,了解到家里的一些私隐后,这位蔺家大公子包括原先的那位原配夫人,都是家中提都不能提的禁忌。
“官人,大公子这是”尉氏摸不准,准备探探蔺庾的口风。
蔺庾正烦着,冷冷开了口:“吃饭。”
京城西北角,临近烟波河,有一处民居,名曰暮晓居,蔺止叙就住在此处。
暮色近黄昏,晓光拨天明。
在这之间的,是无止境的永夜。
蔺止叙沐浴过后,披了宽大的长衫,席地坐在院落门口,朝着火盆里一张一张的递煨纸钱,火苗窸窸窣窣的燃着,映照着他忽明忽暗的面庞,眼角那颗极淡极细的痣摇曳生光。
“长姐,又是一年了,我还是什么都没做好”
无人的时候,蔺止叙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
“你和母亲在下头过得怎么样?”
“这么多年了,怎么也不来入我的梦?”
“是还在恨我吗?”
有风吹过,烟子迷了他的眼,他虚了虚,也不知道被熏着还是怎么的,鼻头酸的厉害。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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