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稳过来,冰凉的舌头带着湿滑黏腻的触感。
这算什么,迟来的分手炮?
她舌头好冰凉,似乎有什么东西划过喉咙,让我觉得反胃,毫不犹豫地推开她,冷冷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林夕表情特别难看,僵在那里说,“难道你不想我吗?”
我呵呵一笑,抓起外套就走。林夕赶紧追到门口,还像以前那样盛气凌人,威胁我现在走了一定会后悔。
我点了一支烟,没回头,空气中散发的烟雾让我有些作呕,可能是她刚才把舌头伸太长了吧。
那晚有些失眠,回了家,我一杯接一杯喝闷酒,想着当年的付出,换来的却是她不知收敛的背叛,心里别提多憋屈。
我把自己灌得迷迷糊糊,后半夜才睡着,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发热,醒来后头疼得好像要裂开,严重怀疑自己是喝了假酒。
本以为硬挺一下就没事,不料下午我竟然晕倒在工作岗位上。同事急忙送我去医院洗胃,高烧逼近40度,还总闹肚子,上吐下泻了一整天。
医生说可能是酒精中毒,建议留院观察。
我则看着化验单怔怔出神,几罐啤酒应该不至于。
在医院打了两天吊瓶,我坚持办理出院,这年头医药费伤不起,几张化验单差点把我送回了解放前。
我准备回家静养几天,刚到小区楼下,遇上一个秃顶、身材略微发福的油腻中年人,笑着跟我打招呼,
“林峰你脸色好差,不要紧吧。”
我苦笑说是勇哥啊,没事,刚从医院出来好多了。
勇哥是我房东,四十岁都没成家,不过为人挺仗义,对我特别照顾。
可能是见我脸色太难看,勇哥又说,“年轻人上班很辛苦啦,忙死累活也赚不到几个钱,不如辞了职跟我一块干吧。”
老小子从事保健品行业,经常往返东南亚,人挺神叨的,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一下,
“奇怪,怎么烧成这样,别是冲撞了不干净的东西。”
“你才大白天见鬼呢。”
我笑骂一句,自顾自上了楼。
勇哥这人哪儿都好,就是太迷信了,他经常往返泰国,还迷上了一种叫“佛牌”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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