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阳火比较弱,所以那股执念第一时间附在你儿子身上。”
马贵连忙点头,说这些情况自己都了解了,他不明白的是我刚才为什么故意当自己儿子面说那些话。
我说道理其实很简单,“那股冤孽气在你儿子身上,它唯一的执念是找到母瓶,重新凑成一对。”
我故意让它听到,自己打算找个水井,今晚把它处理掉,马贵儿子受这股怨念操控,肯定不会让我们得逞。
因此我猜测,他一定会带着瓶子有所行动。
接下来我们什么都不需要做,找个地方等着就好,只要跟上马贵儿子,就能找出另一个瓶子了。
马贵吃惊不已,张大嘴说这个办法能行吗。
我说应该可以。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没什么底,这个办法是明叔告诉我的,要是好不管用,那就彻底没辙了。
接下来我们去街道对面,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猫腰藏起来,一动不动盯着他家大门。
白天他家很平静,足足守了好几个小时,眼看天都快黑了,家里还没有任何动静。
马贵等不及了,摇头说我这个办法根本不就好使,他已经离开这么久了,想回家看看儿子的状况。
我拉着马贵的胳膊说,“着什么急,现在回去就前功尽弃了,再等等看。”
在我的要求下,马贵只能继续耐着性子等。
又是两个小时过去,天已经黑透,眼看马贵家还是没什么动静,连我都有些焦虑了。
就在这时候,大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道缝。
我和马贵心里同时一紧,停止了抽烟的动作。
没一会儿门被推开了,月光下浮现出一张惨白的脸,赫然是马贵的儿子。
可昨天一样,他两眼放空目光呆滞,手里抱着那个双耳花瓶,独自走上了大街。
这小孩走路姿势特别奇怪,脚尖高高垫起,身子前倾,下半身在动,上肢却根本不会晃,远远看上去像是被一根看不见的线条操控着一般。
马贵嗓子眼发颤,下意识就要喊儿子。
我用力捂着他的嘴,“别说话,咱们跟上去。”
我们小心翼翼跟在他儿子身边,他儿子走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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