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想我了要怎么办,你就把它带在身边,在我还没有回来之前,以后每次只要想我了,就拿出来摸摸它,鳞片里的疗愈气息会代替我安抚你,知道吗?”
而陆敛白始终皱着眉,面色沉郁,等她一说完话,便又忍不住低头去看她的鱼尾,满眼都是藏不住的担心,“老婆从鱼尾哪里拔下来的鳞片?……还能长回去吗?会不会痛?”
荆未眠微愣,倒没想到她哄了半天,这家伙重点放在这上面,嘴角微微勾了勾,便直接拉过他的手去摸自己的鱼尾,耐心地回答他每一句疑问,“这里;不是记忆鳞片不能长回去,但会再重新长出新的鳞片;还好,不怎么痛的。”
结果陆敛白的手碰到她鱼尾的软鳞那里,眸光明显迷蒙混乱起来,僵硬着手,很小心翼翼地摸。
荆未眠便好整以暇卷着鱼尾看着他摸。
结果她还没怎么着,陆敛白摸了两下就喘息粗重起来,眼看就要精神躁乱,荆未眠不得不将鱼尾垂曳回去,知道陆敛白对她鱼尾的着迷程度确实是有点过于夸张,但偏偏现在不合时宜,也没办法满足他。
荆未眠双手搂住他颈脖,低头看着少年委屈隐忍地乱喘着的模样,只得哄宝宝似的亲了又亲:“再忍忍好吗?等我回来,把你喂饱饱的好不好?”
陆敛白抑制着眸底汹涌的潮欲,被抱着的脑袋微仰着,好半晌才从被吻得喉结微微颤栗攥动的失神中发出一声,“……嗯……”
好在在荆未眠的疗愈安抚下。
等到南涯他们收拾完东西过来的时候,陆敛白已经基本恢复如常。
因为考虑到无名岛上的大部分村民的都已经完全退化了人鱼形态,他们商量了后决定分成了几波乘坐渔船离开。
而荆未眠则带着陆敛白和宝宝,以及南涯和赫斯坐一艘船。
南涯对此颇有怨言,毕竟在她看来这就是小殿下为了她的配偶而让这一艘船上的都迁就他一个人类,但她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没有发作。
好不容易劝住了小殿下跟他们回去,南涯并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刻节外生枝,便自己靠坐到船头那一端去了。
荆未眠在上了渔船的第一时间就把他们要暂时和陆敛白分开一段时间的事情跟荆小予耐心讲清楚了,荆小予听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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