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就认识了,自是比天下的兄弟姐妹都亲近。”
贾敏也是连连点头:“对,你们都是好的,娘是放心的。你父亲本有意安排你去科举的,娘这一走…你又要守孝…咳咳”
林祈安帮贾敏顺着背:“母亲还不信儿子吗?儿子现今还小,再苦读一年也是不迟,到时候底子更加扎实,得个三元及第给您。”
贾敏拍了拍儿子的手,知他最是嘴甜,也不禁幻想着儿子有一天能像他父亲般,得中一甲,骑马游街,到时品貌必是不差当年探花郎,估摸京城的小姑娘香囊都不够丢的。
便满目含笑抚摸着儿子的脸,似是要透过这张稚嫩的脸庞,看出他及冠之后的风采。
“我刚与你父亲说了,待我走后,送你妹妹去外祖母那里教养,你父亲公务繁忙,有祖母护着,娘在下面也能宽心。”
为了安抚母亲林祈安自是全然应下,并说道:“都听您的,我定会早点考去京城,好好护着妹妹,替您在外祖母身边尽孝的。”
贾敏欣慰的抚摸着儿子的头,枯槁的脸上挤满笑容。
看着母亲满目贪婪的看着自己的脸庞,好似怎么也看不够,林祈安强忍挤出宽慰的笑容,然后任性的紧紧抱着母亲消瘦的肩膀。
晌午时分,在三人的陪伴下,贾敏似睡着般闭上了眼睛。
林府上下哭声一片,林黛玉终于能毫无顾忌的哭出声来,报丧的消息传入族中各家与亲朋好友,信件也发去了京城。
林府处处挂上了白帆,林祈安和林黛玉在灵堂跪到深夜。
虽母亲临别特意交代让林黛玉不要为她跪灵三日,身子要紧,可林黛玉还是倔强的不肯走。
林祈安吩咐丫头,给林黛玉灌下安神茶,让婆子拉她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