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屋子修葺了,但是冥翼打着哈哈拒绝了,这毕竟是一段记忆,一段过往,他不想把这点遗留的痕迹都抹杀掉。
白赴是生意人,常年走南闯北,察言观色的功夫必不可少,胸襟又开阔得很,他看出了这宅子和冥翼有些关联,也看出来了冥翼似乎经历了些什么,变得特别累,便也没有多说,吩咐下面的人安排了客栈,让钟成,冥翼林依三人住了。
且说苍山这边,肖腾在大月军队前驻守了多日,没有林依的消息,他只能按兵不动,还不忘弄点无关紧要的动静让大月人误以为他们人马很多,局势便这样僵持着,双方不动。
苍山上,苏晓英在溪里捞了鱼,自己留下三四条烤了,其余的拿给将士们分了,她顺着山道到了山间的大平台上,绕过汗水淋漓的士兵们,走到那个严肃俊朗的人身边,一边吃着鱼一边把手中的另一条随意递给他,说:“这都有十几天了,朝廷的援兵是来了,结果却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见打上来,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练兵啊?”
那俊朗的男人自然便是皇上才封的镇昀将军了,他没有看苏晓英,只是踢了偷懒的士兵一脚,才说:“正是肖腾按兵不动,才敢在这里悠闲练兵。”
苏晓英虽是个女儿家,但是没有一点女儿神态,反倒像个男子一般,随意潇洒,她拍拍屁股,在石台上坐下了,一边挑着鱼刺一边问:“怎么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