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方知槐,他的表现却截然不同,显得格外镇定自若。
只见他缓缓站稳脚跟,语气温和又不失从容,仿佛早料到这一切似的说道:“飞墨侯,此事并非草民不配合,而是单纯依靠验身这种方式,根本无法彻底说明九娘真的毫无问题。况且,您尚未婚嫁,可能对男女之间的一些隐秘事情并不了解。即便是同床共枕,也未必一定会对女子的清白产生实质影响。所以,通过验身得出的结论,并不足以成为绝对可靠的依据。”
这一番话看似合情合理,实则暗含玄机,让人听后不由皱眉思索其中深意。
然而,他这番冠冕堂皇的言辞,简直令人感到肮脏不堪。
虽然听起来条理清晰、逻辑严密,但那种刻意绕开重点的狡辩方式,以及隐藏在话语背后的龌龊用意,反而愈加令人反感。
在座的人都明白,他这是试图钻规则的空子,企图混淆视听,从而为自己的立场争取主动权。
沈珺薇闻声微微一笑,面容依旧平静淡然。
她并未表现出任何恼怒或者不悦,只是目光淡淡地扫过方知槐的脸庞,语气悠然地回应道:“既然你提到这个观点,那么我们不妨假设一下。你的意思是说,无论你和菲儿之间是否存在所谓的‘亲密接触’,也不足以彻底表明你们的关系足够清白?”
此言一出,方知槐的脸色瞬间铁青,整个人宛如被钉在原地一样动弹不得。
万万没想到,沈珺薇竟然利用他刚刚说出的那些话,将其原封不动地还击回来。
那一瞬间,他似乎能感受到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了几分,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这样的场面让他措手不及,同时也暴露了他内心的狼狈与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