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哭,沈庸不耐烦的别开视线,内心烦躁的不行。
“二哥的事情,我会帮忙查案。”
沈鸢的话让陈氏和沈庸眼前一亮。
“阿鸢你当真……”
“二哥在祖母的事情上帮助过我,七宝镇也是我拉着他一起去的,若论责任,我不一定比他少。所以,我与你们在这件事情,暂时是一条心。”
沈家落难,她虽从族谱上除名,也会受到波及。
最关键的是,沈琅不是杀害钱阿宝的真凶,凭什么要替真凶背烂摊子?
事情发生以后,宋临一直在暗中查询,他的几个手下,整日在京城里打听消息。
目前得到的最可靠消息,除了沈琅的玉佩为罪证外,还能知道钱阿宝是被勒死的。
在他的脖颈间,有两条深深嵌入肌肤的血痕。
力道之大,一个人绝不可能做到。
“今日一早,圣上听闻钱家惨案,在朝堂上安慰了顾尚书几句,倒像是要为他们撑腰似的。”沈庸提到早朝发生的事情,以往哪个死了活了的,圣上从不会过问,偏偏钱阿宝无端死亡,连圣上也听闻了。
“大抵是因为五皇子与顾家的婚事吧,圣上总不能不顾人情,装作视而不见。”沈逸叹了口气。
沈鸢眸光凛冽:“没有人可以帮凶手撑腰,即便是圣上,也不能罔顾律法!”
“小声点,万一隔墙有耳……”沈庸害怕到赶紧在走廊外瞧瞧,生怕被人抓住任何的把柄。
宋临也道:“这些话咱们私底下说说就行了,千万别被别人给听见。”
“是啊是啊。”
“行了,我去天牢看看二哥。”沈鸢起身准备离开,宋临紧跟在身后。
陈氏见她要走,急忙起身声音嘶哑:“阿鸢,一定要尽心尽力帮助你二哥……”
沈鸢没有停下回话,匆匆离开了沈府。
在去官衙的路上,随处可见巡查的衙役,钱阿宝的死一时闹的京中人人惶惶,甚至连鬼神论都出来了,非说什么是护城河里的水鬼在作怪。
“依属下看,人心比水鬼可怕多了。”
宋临架着马车,沿着护城河的围岸缓慢行驶。沈鸢挑开车帘望着静静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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