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相册里的照片,只有她没有后面的山茶花时,忍不住给了他邦邦两拳。
萧镜川捂着被捶得胸口,讨好的笑着要亲亲。
这些年,他和林知栀走过了许多地方,一起看过非洲草原的动物迁徙,看过了南极的企鹅,也在零点的钟声里追逐着冰岛的极光。
萧镜川拥着她的腰身,轻轻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安心又幸福。
窗外是维多利亚港正在放着烟花,一簇簇的火树银花绽放在空中又逐渐消失。
他将头埋在她颈窝轻轻啃咬着她的肩膀含糊不清道。
“老婆,我们下一站去哪儿?”
林知栀歪着头看着窗外的烟花忍着肩膀上传来的酥麻有些烦躁。
“萧镜川,你是属狗的吗?喂不饱,来香港三天,天天都窝在房间,半步不出。”
萧镜川闷闷的笑着,指腹毫无顾忌的流连在她的腰身。
“我只恨一天只有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和你怎么待都不腻。老婆~很晚了,咱们睡觉吧!”
林知栀真的烦了,“萧镜川,你再往上一下试试?”
萧镜川摸到排扣的手顿住了,意兴阑珊的咽了咽口水,哀怨的看着她。
“老婆~”
林知栀白了他一眼,“撒娇也没用!今晚睡素的。”
萧镜川可怜兮兮的眨巴着眼睛看她,“这么美的烟花浪费了多可惜啊~”
林知栀白他一眼,挣脱他怀抱没走一步,被男人拦腰抱起压在玻璃窗上细细密密的吻着。
“老婆,对你我是怎么都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