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真冲着镜头翻了个白眼，手上筷子一放，换了刀叉，吃吴老板用星灯果做的果酱奶油三明治。

    【哼！我知道你们一直在大吃大喝，现在才想到我，晚了。】

    时念真咀嚼的动作一顿，有些心虚看镜头，“你怎么知道？”

    【你觉得呢？】

    时念真眼珠一转，开始打量吴鸿如的餐厅、厨房。从装饰到厨具，从水龙头看到碗筷。

    没有看到龙元素的东西，非要说跟龙相关，那大概就是水龙头。

    “总更不能是通过水龙头看到的咯。”时念真说。

    【……当然不是。】

    时念真瞥了一眼秦空娃娃，“助理给您告状了？”

    说着啧了一声，把秦空娃娃怼到镜头前，“我告诉你哦，他今天对亚当的时候，被变成了这样。就这，他还好意思跟您告状？”

    【……想也知道，还需要谁告状？】

    “哇，老板英明。”时念真毫无波澜地应付，“那您想吃什么？可以点菜。”

    【把你们今天吃的所有菜都给我来一遍。】

    “五千是不可能的，吴老板和他的工人都累了。”

    【我是说，你那些用变异食材做的食物。】

    “那可以。”

    吴鸿如又把那些菜做了一遍。

    全都送到深渊主宰手里，他才放过她。

    【你打算如何解决助理变成布娃娃的问题？】

    “这个您别管，我有自己的节奏。”时念真捏着秦空娃娃的脸，吃完了最后一口三明治，打了个饱嗝，结束了进食。

    【你真知道如何把他还原？】

    “我知道。”时念真说得笃定。

    【别逞强。】

    “您就看着吧。”时念真盯着秦空娃娃，跟它的红眼睛对视。

    忽然，她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时念真用力眨了眨眼睛，又揉了揉。

    眼前，

    萤火小字突然出现，标注在秦空娃娃旁边。

    字体比以前更大，更清晰，仿佛经过了加大加粗。

    色泽也比以前明亮。

    “诶？”

    时念真眨眨眼，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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