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佛?
可自从五年前江槐离开后,谢瑶就再没给过周时晏一个好脸色。整个江城,有这个胆子的一只手数得过来。
陈煜心知,也就是看在江槐的面子上,周时晏才不和她一般见识。
没在意谢瑶话里的刺,周时晏只问:“江槐呢?”
语气是笃定了她来过。
“周总问得可真早,明知故问还是您玩得溜。我还想问呢,江槐难道不是被你埋哪儿了?”
这话可不兴说,直接上升到刑、事高度了。
一旁的陈煜恨自己手不够快,捂不住谢瑶的嘴。
而另一位当事人却挺淡定。
“你这里刚才没来过人?”
谢瑶不答。
周时晏指指她身后的沙发,“帽子落下了。”
说完,他也没了继续待下去的兴趣,转身的时候,吩咐助理:“新娘的贺礼项链丢了,去查查监控,找不到,就直接报案。”
他这是要掘地三尺的意思,并且,手段很卑鄙。
助理默默捏了捏手里捧着的首饰盒,“好的,周总。”
呸,恶心!查个监控还要找个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谢瑶气得直接取消了外景拍摄。
陈煜很无奈,但也能猜到这种结果。
谢瑶一整个恼怒加不安,直到仪式开始,周时晏那边也再没来过消息。
她想,江槐应该已经离开了吧。
这场婚礼,因为周时晏的莅临,临时加了个环节——亲朋致辞。
刨去江槐的因素不说,周时晏和陈煜是好兄弟,这个亲朋,说得过去。
周时晏今天一身深灰色西装,发型明明随意,但又别有味道,往台上那么一站,灯光下的他就是人群的焦点,哪怕今天的男主角本该是陈煜。
这时,有人远远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周时晏将一早打了腹稿的贺词说完,助理就抱着首饰盒走到了新人面前,盒子里的,正是之前那条“丢了”的项链。
司仪一眼认出了这是不久前宝嘉德拍卖会上,一千两百万拍出去的深蓝之心。
“让我们掌声感谢周总为新人送上的贺礼。大家都知道周总和陈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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