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会儿也顾不上周时晏大病初愈,病房就已经成了他的临时办公室。
等他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完,终于有空喘口气,已经是晚上了。
他看看除了工作电话外静悄悄的手机,还有仿佛不存在的消息对话框,最终,还是给江槐拨了个电话。
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一直没接。
周时晏眉心都拧成川字,怕是下一秒就要不顾医嘱提前回家了,江槐才终于接了他的电话。
周时晏开口就问:“怎么这么久才接?”
江槐这时开着免提,双手用毛巾擦拭着还没干透的头发,声音显得有些遥远,“我刚洗澡去了,有事吗?”
周时晏:“……”
还有事吗?她难道不知道他怎么了?
周时晏突然冷笑了一声,“有空陪着人家吃饭,没空来医院看一眼生病的哥哥?”
江槐不服气:“我不是去看过你了嘛,你还想要怎么样?”
周时晏一听,就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
还他想要怎么样,她就不能主动来关心关心他的身体?
周时晏气得声音都沉了下来:“江槐,应该不用我提醒你,我今天生病,你功不可没吧?”
江槐知道他在点她,可一想起来当时任梦迪一直守在病房里,她就气不过。
“那你不是更应该感谢我了?如果不是我,任梦迪今天哪儿能寸步不离地照顾你呢?没别的事了吧?没事我就挂了,我困了。”
说完,甚至不等周时晏回应到底还有没有别的事,江槐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医院那边的周时晏,是真的气得差点直接从病床上跳下来冲回家教训江槐。
可这时他突然想起谢瑶之前说,江槐吃软不吃硬,他心里的怒气就被安抚了下来。
他决定换个路子走。
不久后,江槐收到了周时晏的消息:「医生说我这次挺严重,保守估计至少住院一周,明天帮我带些日用品和换洗衣物过来吧」
江槐第二天在病房看见神采奕奕坐在病床上开视频会议的周时晏的时候,真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就信了他的鬼话。
她丢下东西就要走,结果周时晏长腿一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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