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玉眯着眼睛:“我怎么就没发现你们用心这么恶毒呢?”
“还是说你们看不惯陛下,所以就是冲着败坏他的名声去的?怎么,把他拉下来你们找个坐上去?”
冉玉指指自己:“我,忘了吗?”
“你们在新帝登基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祸乱朝纲的名头我既然已经担了,那也不差再多担一点。”
“我,冉玉,今天就把话说个明白。”
“北兰,对于北兰的处理办法,还有东瀛及西洋,再要不然就是南蛮,对于他们所有的办法,我都只支持赶尽杀绝这一项。”
他摊摊手:“除非你们那个人,能用自己家族所有人的项上人头来跟我担保,说这些外族没有一点威胁,可以放任他们在监控之下自由生长了,再来谈谈,能不能对他们好一点。”
“至于和亲?想都别想。”
“人家小姑娘凭什么因为你们一句话就告别父母远走他乡?你们也别想用家国大义绑架她们。”
冉玉没忍住,接着踹了一脚说要和亲的人。
“大武现在武将是没有一个能打的了吗?才要让武将解甲归田渔樵耕火?然后让小姑娘背着家国大义连自己心上人都见不到?”
“她们确实可以远嫁,但,我们要保证,她们是完完全全出于自己的意愿,而非是我们所向她们灌输的牺牲小我的概念。”
“小我也是我,没有小我哪里来的大我?”
冉玉话说的又密又急,众人只感觉到一阵弹幕欻欻欻就飞过去了。
但这位权臣又说的字正腔圆,以至于他们都开始怀疑这千百年的习俗对与不对。
对此,权臣轻蔑一笑:
“从来如此,就是对的吗?”
他说的快,没忍住喘了一口。
“咳,那我说冉府有本藏书,说这倒霉玩意从来都是错的,你们认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