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那风雨来临都面不改色的权臣捂着头,毫无形象的在床上打滚。
他从左边滚到右边,又从上边滚到下边。
最后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叫沈决:“啊,我现在,一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周合……”
在床上又滚了一个来回:“头好疼头好疼头好疼,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不是他怎么这样啊?!”冉玉义愤填膺:“不是……他怎么这样的?!”
一时之间没找到合适的词,他将话又重复了一遍。
原本想在床上再滚一圈,结果他一动脑子就晕呼呼的,只能抱着被子在床上把自己包成春卷。
包成春卷之后他也没了说话的兴致,就呆呆蛋一样坐在原地发呆。
沈决将自己手背贴上他的额头。
刚才手一直在凉风里,贴上来的时候冰的人打了一个激灵。
“想不通?还是想不明白?”
沈决问他。
冉玉下意识摇头。
然后头更疼了。
他又抱住自己的头。
沈决试了试他身上的温度,结果发现那双手双脚怎么暖都暖不热。
他自己将鹅提起来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从房间角角的柜子里取出来好几床被子,一个一个的,将冉玉一层一层的包进被子里。
鹅在那层层叠叠之后,趴在人旁边帮忙暖着。
沈决绕到他身后,将人往后一拉。
于是盘腿坐着的人就被拉成了向后躺倒的样子。
鹅从一旁叼来又一床被子盖到脚边,然后自己趴了过去。
两个火炉子就这么暖在了身边。
冉玉一直暖不热他脚边那一小片地方,但这人睡觉又规矩的很,被冻的睡不着也只是翻一个身,然后硬睡。
这一次莫名其妙的,就睡了一次暖暖的觉。
于是梦里冰冷的血色长河,在阴暗暗的天色里出了太阳。
原本要纠缠着缠上来的梦魇也变成了鸟语花香。
虽然有些吵,但这是活着的证明。
冉玉摇摇头。
不疼了。
于是他安心的睡了,沉浸在了暖洋洋的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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