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市上,绝对会被洗劫一空。
月雪城的妆扮要简单一些,只一支白玉簪子,再戴两朵嫩色绢花,耳坠子细长细长,走起路来袅袅娜娜,笑一笑,就像春风一样。
虽然我是月夫人生的,但总觉得和她毫无关系,至于和那两位姐姐。月雪城太淡,月锦端太刁,还不如我的莲生小可爱呢。
这天,我去给月夫人请安时,只见月夫人正往月雪城头上插一支翠玉钗。我刚刚进去,月锦端也进去了。月锦端笑道:“大姐戴这钗子,简直绝了。”
我知道自己不适合这里,每每请安也不过是形式,便起身走了。刚走到门口,听得月锦端嘀咕:“她拽什么呀拽,如今她的性子越发野了。”
我假装没听到,月夫人如此美丽,却如此偏心。想到她们在这雍城里享受荣华富贵,而我年年在云水窝度冬,吃不好穿不暖,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不就是一块胎记嘛。要是我回到现代社会,做个手术是分分钟的事!
第二天,月锦端忽然来找我,说一起去月雪城那里看看。我不知道她的用意,但是看她眼神真诚,况且才十几岁的小姑娘,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月雪城正在书斋里,看书品茗,很有范儿。月雪城放下书卷,和我们说了一会儿话。月雪城询问我最近如何,又叫我不要拘束,听着倒是有几分姐妹情意。月锦端还将头上的珠花送给我,我忽然感到,世间自有真情在。
到了下午,忽听得外面一阵闹嚷。晚间时分,月夫人将我叫了过去,厉声质问我:“为何要下毒算计雪城?”
我一听懵了,月夫人恨铁不成钢地说:“还装,给我装。”这个时候的月夫人,才让人觉得又可怕又真实。原来,月雪城满脸生了疙瘩,还昏迷不醒,赶紧叫了大夫来看,确实中毒了。
我大叫冤枉,“凭什么认定下毒的人是我?”
月夫人命人上前,将一大包东西丢在我面前,这不是我给南风遥带的药草吗?怎么还在?这些日子过去了,月夫人居然还没有找人送过去?
是了,那包毒药,是在这药草中翻到的,于是我成了嫌疑犯。月夫人给的理由是,我嫉妒月雪城。她这一说,我倒想起一个人来。但无凭无据,她只会认定我是狡辩的。
月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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