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有定数的。她母亲坚定地认为,水喝多了,人会浮肿。”
月夫人又评价道:“至于林家的那两个丫头,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小家子气得很,看什么都新鲜。”她叹了一口气,“还是我家这丫头好,长得有几分样子,还能挣钱,只是太不肯听话了些。我的一片苦心,她竟全然不知。”
听着月夫人在背后如此说我,我的心情十分复杂。好像有些感动,却又好像有些疼痛。她到底是认可我的,一想到这里,我的鼻子竟有些酸了。
原来我在她心里,并不是一无是处。可怜天下父母心,但我又无法,真正的和她亲密无间。一个从小就被母亲放弃,长到十多岁才回来的女子,其实对于母亲,也不会有太多期待。
我木然地向前走着,我和月夫人之间,从前是隔着墙,如今倒像是隔层纱了。
这一段日子,谢良安和谢苏苏,都没有再来找我,月夫人不肯死心,又试探性地送了一次礼。但是居然被谢府回绝了,太史令已经回了府,月夫人送的礼。
太史令托人回复的是,太贵重了,不合适。其实东西不算十分贵重,就是府里自己用桂花熏的茶。太史令一向最疼谢良安,与其说是太史令的意思,不如说是谢良安已经下定了决心吧。
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月夫人也没说什么,好像打算,不再与谢府来往了,这倒是好事。但是月夫人会这么轻易地放弃谢良安吗?她觉得我能被谢良安看上,已是无比幸运的事。如果错过了谢良安,我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人家了。
月夫人没有任何动作,我反而捉摸不透她的心思,不由得更慌了。我发现月夫人有一个习惯,每每晚饭过后,她总喜欢一边饮着新制的桂花茶,一边和刘妈妈说会儿话。
这几日,我便不时地偷听墙角,听来听去,也没听出个子丑寅卯来。看来,月夫人真的是放下了吧。想到这里,我一阵窃喜。
然而很快,我发现我想错了。一次刘妈妈貌似无意地提起常云昇,月夫人忽然说道:“墨渊这丫头,不舍得与常云昇断了,我不如从那小子身上下手。”刘妈妈不解地问:“如何下手?夫人的意思是?”
我不由得凑得更近了,月夫人说道:“听说常云昇是很孝顺的。这些年来,他一直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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