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沉默寡言了,可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股坚韧。
晚上,许三多躺在宿舍的床上,回想着白天的训练和实战时的场景。那些激烈的画面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他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这时,袁朗走过来,坐在他床边。“三多,还没睡呢?别想太多了,实战已经过去了,我们要向前看。”袁朗轻声说道。许三多坐起身,看着吴哲:“袁朗,我总觉得自己还不够好,怕拖大家后腿。”袁朗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瞎想,你在实战中的表现大家都看在眼里。你的坚韧和不怕吃苦的精神,是很多人都比不上的。而且,我们是一个团队,有什么困难一起扛。”许三多听了,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用力地点点头。
当农历二月十五的月光还未完全褪去,老a基地四百米障碍场已蒙上铁灰色的霜。袁朗甩出的碎石在朝阳下划出抛物线,这些产自东南矿脉的玄武岩碎屑,与三天前边境冲突现场的弹片有着相同的折射率。
许三多扑进铁丝网的瞬间,作训服裂帛声与记忆中的防弹衣撕裂音产生共振——医务室档案显示,这是他第七次在相同角度留下伤口,创面形状与战场上的擦伤完全吻合。
吴哲摘下的战术目镜倒映着双重时间线:镜片左侧计时器显示当前训练时长,右侧则跳动着上次实战的应激反应数据。当他为许三多拂去木刺时,作训手套纤维间残留的爆破物检测粉末,悄然混入了对方渗血的纱布。
成才凝视的战术地图上,代表许三多的红色标记正以异常频率闪烁。心理学评估系统不会注意到,那些构成等高线的咖啡渍边缘,与三天前作战简报上喷溅的血迹有着相似的分形结构。当齐桓的战损报告遮住许三多的枪械拆解纪录时,文件柜玻璃映出的不只是成才下颌的伤痕——还有去年深秋那次失败任务中,被震碎的观察窗残影。
此刻指挥室的空气密度达到战备标准的13倍,源自三天前战场硝烟分子与今日训练场尘土的混合。恒温系统难以消除的,是成才口袋里那枚弹壳持续释放的微量火药味,这种味道会让许三多在无意识中调整呼吸节奏至狙击手特有的低频模式。
午餐时分的金属餐盘成为另类沙盘,袁朗用筷子布阵的西兰花防线,精确复刻了边境冲突时的地雷分布。当许三多的勺子突入“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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