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沉默。
那复杂的眼神,像一道无声的叹息,沉重而绵长,好像无法逃脱也无法释怀。
这样的他,让我想起四个字,莞莞类卿。
他不会是把我当作某个人的替身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对我的那些行为,似乎都能说得通了。
但我温芷,只是温芷,不会做任何人的替身。
我将他挤开,笑着打散尴尬的氛围:“张妈做了什么好吃的,好香啊。”
客厅的餐桌上,几道点心摆放整齐,地上的行李箱和珠宝也被收拾干净。
没瞧见张妈的身影,估计是忙完就回保姆间去了。
“你不吃吗?”我望着久久没能回神的时序问道。
他这才动了动,将微曲的背脊稍稍站直,转身在我对面坐下。
时序垂眉搅动着汤羹,看起来似乎没有食欲,也没有说话的想法。
有点尴尬。
“那个,我能问问这条裙子的主人是谁吗?当然,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不说的。”
时序的手停下里,抬头看着我,缓缓道:“死了。”
“啪嗒。”手里的汤勺被惊得摔进碗里,溅出一些汤汁落在桌面上。
我瞬间感到浑身不适。
有没有搞错,为什么要拿过世人的衣服给我穿?
”三年前,她出了一场车祸。跟死了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