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幽怨道。
开车的凌云扭过头说:“这大的事,他不让说,你就不说,你咋分不来轻重。”
车内的气氛一时沉闷起来,仁义从口袋里摸出烟,点着两根,递给凌云一根,深吸了口,吐出一团烟雾后缓缓说道:“别埋怨画,是我的主意,说了还不是让大家白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
凌云瞥了眼仁义,没好气地骂道“你这狗脾气啥时候能改。”。
仁义扭头说道:“好好开车。”
……
车内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苗若画和佘诗音俩人不时发出的抽泣声,吉普车出了城,一路狂飙,随着渐渐亮起来的天色,车窗外两旁返了绿的杨树快速倒退着,佘诗音心酸地看了一眼俩人,低声诉说着家里的一切。
“你大妈还没倒下头,缃云姨就起不来了,若草姐虽说在村医疗站,可那见过这阵仗,捎话把若书哥俩口叫回家,他们也没法子,只能用药维持着,不过姨人倒是清醒的很,啥都知道……”
苗若画低着头死死地捏的衣角,不吭声,眼泪却止不住又一次地流了下来……
佘诗音继续说道:“姨一直念叨你们,说怕是再也见不上你们,青山伯知道姨挂念你们,想见你们最后一面,不得已才让若棋哥给你们连拍了两封电报。”
苗若画就感觉谁在用力的揉搓着她的心脏,传来的一阵阵绞痛,让她不由得捂着心口,泪水断了线的往下掉……
“回来了啥都别想,多陪陪姨,她老人家见到你们也没啥遗憾的了,走也能得安心。”诗音低声安慰道。
若画拖着很重的鼻音“嗯……”了声。
一路狂奔的吉普车,在拐出了官道时,凌云不得不放慢车速,可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还是扬起一屁股的灰尘,远远看见如獠牙突出的岭头,未及多想,就是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穿过车窗扑面而来,一路上相互依偎的若画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诗音的胳膊,感觉到苗若画情绪变化,佘诗音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别想那么多,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大家都盼着你们回来。”
坐在副驾驶的仁义摇下车窗玻璃,掏出根烟点燃,故作轻松地说:“终于到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下葬的时间。”
握着方向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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