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轻浮的人……
站在院里喊起睡在厦房的儿子姜宁,母子俩一块找,可黑天半夜的到那找啊,母子俩只能在门外找了一大圈,还是没找到人,又折回院子去茅房看,依旧找不到人。
奇怪了,这父女从佘家回来,当大的醉的不省人事,女儿被女婿抱进闺房就没说过一句话,现在连人都找不到……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等找到姜燕时,已经是天人两隔,姜燕已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吊死在后院不远祖坟里那棵粗壮的柏树上。
一家人哭成一团,还是隔壁俩邻帮忙砍断了绳把人放了下来,按规矩,横死鬼是不能进家门,姜家只好求本家人帮忙在门外的打麦场用芦席简单的搭个灵堂,姜家本就没几个亲戚,都知道姜家和董佘两家都关系,门中主事人在惋惜之余,便自作主张的打发人给董佘两家报丧。
被送回家的姜燕,任由仁义抱着她,把她放在平时自己闺房的炕上,盖上被子,她一动不动,空洞的眼睛,不知看向什么地方,从订婚到这现在,一幕幕的从脑海里浮现出来,从懵懂的女孩到情窦初开的少女,直到成熟的大姑娘,她一直把自己当成佘家的媳妇。
那会仁义还是个年少无知的男孩,逢年过节,跟着凌霄,兄弟俩来给家里送过年的东西,她躲起来偷偷看上几眼,一想到这个顽劣的男孩就是她以后的男人,一颗懵懂的少女心里,憧憬着以后如何跟这样顽劣的家伙成家后钻一个被窝,脸立马就羞得通红,生怕被谁看见,躲进自己的闺房,用手捂着发烫的脸。
到后来慢慢长大懂事,再见时仁义,她不在远远地躲着偷看,借机到跟前,可羞涩地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只是看着他的脚,在慌忙离开,饥荒年,那个顽劣的男孩,已经长成半大小伙,跟着他的父亲佘满堂趁着晚上来给家里送粮食,大胆的看着她,害得的她脸红心跳,慌乱中失手打碎了放在案板上的瓷盆,惹的母亲私下她说:“咱家燕子长大了,见女婿知道害羞……”
羞的姜燕一声:“娘,你就知道笑话我。”
娘却一脸虔诚的对她说:“记住,这些年没有佘家的接济,咱的日子很难过下去,尤其在灾荒年,佘家送来救命的粮,佘家的恩情只有靠你来还,以后进了佘家门,一定要孝敬公公婆婆,妯娌要和睦的话,脸上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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