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着还是不说的好。
“今日谢家老夫人来了家里,你怎么没有多嘴问一句筠筠从前的那桩婚事?”谢文彦抚了抚须转头问自己的妻子。
王成黛瞪他一眼,没好气道:“亏你还是个教书的,哪有不熟悉就问出这个问题的?况且我与她将客套没几句筠筠就回来了,我根本没想起这回事。”
谢文彦讪讪点头。
“依我看你也别想了,筠筠自己都没提过显然这桩婚事是要作废了的,否则她到这里都几日了,她那个什么侯府的未婚夫怎么都没来瞧过她一眼?”
这种世俗人情冷暖的事王成黛没少经历,也越想越是这个道理:“这事你也别去问筠筠,侯府那种地方最是捧高踩低,咱俩对她好点比什么都重要。”
这最后一句真是说到了谢文彦的心坎上。
“玉茗刚被接回去的时候我整夜整夜的担心她,怕她到了那等高门宅邸不习惯,现在却觉得咱们亏欠最多的是筠筠。”
王成黛眉眼间笼着一层叹息之色:“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对于玉茗,仔细想想咱们的确没什么亏欠的。”
“她是去享福去了,这也是她的造化,不管她以后还会不会回来看我们,始终与我母女一场,我也衷心希望她好。”
谢文彦也跟着附和:“筠筠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咱们以后多对她好些,也算弥补。”
王成黛点头,脸上忧愁不减,拽着谢文彦的袖子道:“今儿筠筠还问我右安是不是不待见她?你说这叫我怎么回答?”
谢文彦眉眼间掠过一抹惊诧:“不能吧,今儿筠筠来送饭,右安还为她说了几句话,他只是面冷些,你自己的儿子自己不清楚么?”
“可我瞧右安的性子,的确是越来越冷了。”
谢文彦默了默,叹息着低头:“都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我当年遭人陷害成了罪官,右安也不会不能参加科举。”
王成黛也露出了心疼的神色。
“你都说他的功课是整个书院最好的,这样的资质……我每回看见他都不忍心。”
屋中陷入一阵冗长的沉默。
十几年前的江州堤坝贪墨案,实在牵扯了太多官员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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