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裴时矜走得很近。
帝王这是在培养只效忠于自己的臣子。
那么裴时矜最近频繁出入皇宫,又是在查什么呢?
外头的人都知道是私盐大案,傅家自己却知道这里头有傅家的手笔。
虽做的隐蔽,但就怕有心之人顺藤摸瓜,一不小心牵扯出什么来到底是个麻烦。
一念至此,他斩钉截铁开口:“这事你不用管,为父亲自找人去走一趟。”
得把傅家摘出来,宗家又必须要灭口,他手里将好有一支暗卫是西羌人,后来被他培养成了死士。
这些人自落入他手里后就被他养着,如今就有了用武之地。
即便事败也能有个合理的解释,就说宗藩早就和西羌勾结,正好能快点治他个死罪。
“是。”
“私盐一案正在风口浪尖上,这段时间你安分些,也别被那裴时矜抓住把柄。”
傅钧敛声应是,心内却多有不屑。
他早就派人查过那裴时矜的底细了,一个身后连家族都没有父母双亡靠科举入仕的,捏死他就如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父亲到底是年纪大了,怎地对这种人都百般忌惮?
“好了,你去吧。”
傅钧便退下了,留傅承裕眉头紧锁,不知在想些什么。
如今的永禧帝,十六年前是被硬架上来的。
世家的人商议出了个结果,便是将这个将将脱离黄口小儿年纪的半大孩子捧上了皇位。
没有根基,没有心腹,张口不能言,也极易拿捏。
可如今他却想培养自己的臣子。
傅承裕叹息一声。
当年十一岁的帝王到底是长大了,心思也越发难猜了。
看来他也是时候敲打敲打他们这位少帝了。
……
翌日晴光大好,步入暮春后天气也渐渐有些热了起来。
谢韫房中的灯昨夜直至三更方歇,无人知晓她都在忙活什么。
待太阳升起,她便与王成黛去了酒肆,还带了些先前做的两坛梨花酿,准备今日起就试试反响如何。
她穿着绯色对襟长裙,乌发仍旧是斜编成辫用丝带绑住,眉眼间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