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
裴时矜将手负在身后,淡声道:“我想要做什么,你应当心里清楚。”
“我可以将你在傅家的丈夫和儿子都接出来和你团聚,但我要知道这些年你们知晓的所有和傅家有关的事。”
梅娘冷声一笑,木然地盘腿坐在地上,“大人找错人了,我只是千金阁的鸨母,手中经手的事也唯有这一桩而已。”
“民妇还是劝大人早日将民妇送回去,莫要再做这无用功了。”
裴时矜扬着眼尾睨她,漫不经心地笑笑:“你不知晓,但你丈夫是傅家的管事,他应当什么都清楚明白吧?”
“况且,你只怕刚走出这大理寺的牢门就被人灭了口,傅家你也再回不去了。”
梅娘惊诧抬头,眉眼沉凝,“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翎适时开口:“我们大人已找人易容成了你的容貌,在朝堂上亲口指认了傅钧,如今你怕是再也回不去了,还不如寻得咱们大人的庇佑,大人宽厚,总会留你一条命的。”
梅娘脸色一变,“你莫要诓我!”
“傅钧刚在刑房受了三十杖,不若我带你亲自去瞧瞧?”
梅娘脸色呈现出一种灰败。
这裴时矜是将她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了。
傅家人最是心狠擅权,倘使已经亲眼在朝堂上见过“自己”为大理寺做了人证,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相信自己的话才是。
如果自己回去,那是真的死路一条。
即便是不回去,叫傅家的人发现了,她也只会死得更惨。
滴答滴答。
是大理寺牢狱中漏刻滴水的声音。
裴时矜低下头,狱内火把照亮他漂亮的眉眼,“你只要按我说得做,我会保你和你的家中人平安。”
在这寂静的牢房深处,这话恍若自天边传来一般旷远,偏又带着沉稳的力量。
梅娘抬头,语气有种穷途末路的偏执。
“事已至此,我左右不过一个死字,还需劳心费力图谋这些做什么?”
什么大理寺什么傅家,死了就都一了百了了。
裴时矜神色陡然冷了下来。
萧翎在一旁也皱了眉,他刚要开口,裴时矜就对他缓缓摇了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