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往后靠进他坚实的胸膛里。
头顶上传来几声闷笑。
挺好,不会委屈自己。
谢韫被他这笑闹的心里有些热,似是有些不甘示弱地转过头亲了一下他的喉结。
她的唇温软湿润,裴时矜眼眸登时染上一缕道不明的暗色。
便是攥着缰绳的手也有青筋暴起,满是说不出的欲色。
真是,这个时候都还要撩拨他。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裴时矜低头,哑声问她。
谢韫眨了下眼睫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轻声道:“我觉得我还好,你还是先将我送回家吧,爹娘既没看到我也没看到哥哥,这会肯定是急坏了。”
原本和他们说好申时末就回去的。
裴时矜揽着她腰肢的手摩挲了一下,低声道:“好,我先将你送回家再去请个大夫。”
谢韫轻轻应声。
两人在马背上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她恍若能隔着衣裳听见他胸膛有力的心跳。
而后便忽然想到,明年四月就是他们的婚期了。
听着并不远,可一日一日跨过去也是有些漫长的。
中间还夹杂着一个过年。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谢韫仰起脸道:“裴时矜,等过年的时候,你来槐清巷和我们一起过吧。”
两人如今都是板上钉钉的婚约了,一起过个年也没什么。
裴府那里没有家人,萧翎好歹还有萧颜陪着。
她想象了一下偌大宅邸里裴时矜独自守岁的画面,心里就泛起酸意。
裴时矜挑了下眉,俯身贴在她耳畔道:“你爹娘便能允许?”
他是可以去过个年,只是他记得,槐清巷谢家只有三间屋子,他们如今又没有真的成婚,他去了能睡哪?
谢韫耳根有些热,低声解释道:“只是过年而已,一起在院子里吃饭一起守岁,他们有什么不允许的?”
从前薛鹤眠还能来家里吃饭呢,她的准未婚夫怎么也是有点特权的吧?
“若是喝多了你就和我哥哥睡,或者叫我哥哥送你回去。”
裴时矜低低笑了一下:“好。”
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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