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就若无其事的与身边男子攀谈几句,时不时朗笑出声。
今日太热闹了,堪称推杯换盏言笑晏晏,谢玉茗望了一圈,竟鲜少能看到与她说话的。
方才她试着与魏娆说话,对方也是爱答不理。
自从出了梅林一事后,那些个一直妄图巴结她的庶女,她也不愿再与她们来往了。
她不由有些闷闷,听着耳边的欢笑声也觉得身在其外,便与琼芝说了一句要出去透气。
琼芝低声同她叮嘱:“今日人多,小姐最好还是带婢子一同前去,免得冲撞了什么贵人。”
谢玉茗摆摆手,颦眉道:“我就去那溪泉边瞧瞧,很快就回来了。”
说罢她就离席朝着泉水叮咚声的方向提裙而去。
琼芝无奈一笑,略思忖了一下,还是去同徐有容禀报了一声。
那厢池墨几杯酒下了肚,四肢百骸也热起来,拈着酒盏就起身到了魏娆的面前。
“魏姑娘,在下是南阳小郡王池墨,初次见面,魏姑娘可赏脸喝了这酒?”
魏娆面前阳光被挡住,正颦着眉抬头。
入目就见一个男子一手扬折扇一手拈杯盏的风流模样,同燕京那些打马逛花楼的纨绔子弟看着没什么不同。
魏娆声音愈冷:“我不胜酒力也不喜饮酒,池小郡王还是去另请佳人作陪吧。”
直言不讳,且不待见。
池墨脸上的笑僵了一瞬。
他在魏娆面前又站了片刻,确定她面上只有不耐没有倾慕,只得悻悻然回了原位。
只方才欣赏满山春色时痛快饮下的酒,在此时也只剩掩饰尴尬这一作用了。
他略坐了坐,又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谢玉茗空着的席位和离去的方向。
而后也装作酒闷一般,带着身边一个长随离开去了那溪泉边上。
“长安,你且守在这里,我去与谢姑娘说几句话。”
池墨眯着眸叮嘱着,名唤长安的长随十分熟练地应声。
主子去巴结姑娘,也不是头一回让他做这事了,勉强算驾轻就熟了。
池墨得了他应声,勾起一个笑朝着溪边月白色的身影走去。
谢玉茗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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