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疑惑地望着纨素。纨素也不解释，只继续说道:“我刚刚说的，只是我想出的一个保底的办法。但是在今晚，咱们大家同步了彼此获得的信息之后，我有了另一个猜测。”

    她转头望向黎秋英，道:“我猜测姜道长和她的徒弟们，现在有可能依然在眉山上。”

    “若干年前，我曾作为一个必须被藏起来的人，在眉山上的重霄观住过一段时间。但是，不是在山顶上那个供奉着九天玄女娘娘，富丽堂皇，游人如织，香客云集的道观里。”纨素的神情微微有点怀缅，继续道:“我是说，如果姜观主她们得到官兵围山的消息足够早，那官兵上山之后，可能只能看见空空如也的殿宇，泥胎木塑的神像。因为眉山上，原本是另有一座‘重霄观’的。”

    “我想，很多疑惑，还是需要我实际走一趟眉山，才能真正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