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人心脏一颤,黄门侍郎的传唱穿云裂石:圣——人——驾——到——
九重宫阙的晨钟撞碎最后一缕薄雾,钟声雄浑而悠长。
明黄龙靴踏过满地蛊虫尸骸,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舒瑶跪在冰凉的青砖上,那凉意透过膝盖传遍全身,耳畔金丝蟠龙佩的流苏正扫过她发间东珠,发出轻柔的“沙沙”声——天子竟亲自俯身拾起了那方蛊鼎。
药王谷的九转回阳鼎。皇帝指腹擦过鼎耳暗纹,苍老的声音带着雷霆将至前的平静,“二十年前孤王亲赐陈爱卿的物件,竟成了南疆巫医的炼蛊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与失望。
陈怀安紫金鱼袋突然剧烈抖动,碧色蛊须如毒蛇缠上他脖颈,他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
石宇陌刀破空而至,刀刃却在触及三品大员官袍的刹那被龙鳞卫的玄铁戟架住,兵器碰撞的“当当”声震得人耳朵发麻。
舒瑶指尖银针疾射而出,精准刺入陈怀安后颈天柱穴,蛊须应声爆裂成腥臭血雾,那刺鼻的气味让人忍不住捂住口鼻。
陛下容禀!她捧起二十八块染血玉牌,神情严肃,“此物需浸泡在未满月婴孩的囟门血中温养三年,玉牌背面刻的并非药王谷封印,而是南疆失传的《巫蛊百炼经》!”
鎏金蟠龙柱后突然传来玉碎之声,那声音清脆而决绝。
石宇刀锋映出个佝偻黑影,那人指尖正捏着半截碧玉箫,箫孔中钻出的蛊虫却被皇帝身侧老太监的拂尘绞成齑粉,拂尘挥动的“呼呼”声和蛊虫被绞碎的“滋滋”声交织在一起。
太医院首曾说朕的偏头痛是心火旺盛。皇帝将蛊鼎重重砸在御案,“砰”的一声巨响,鼎中青烟竟在半空凝成幅南疆舆图,那舆图如一张邪恶的网,让人不寒而栗,“原来每月初七送进宫的安神香,烧的是北疆战死将士的骨灰!”
满朝朱紫顿时伏跪一片,殿中一片寂静。
舒瑶望着舆图中蠕动的血色纹路,忽觉怀中玉佩发烫,那热度透过手掌传来,让她有些心慌——那些看似杂乱的铭文,分明是现代医学解剖图的三焦经走向。
她以银针为笔,在青砖上快速勾勒出经络穴位,银针划过青砖的“嘶嘶”声在寂静的殿中格外清晰:蛊虫沿手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