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大管事的确是有些意动,他吃了一小块山楂糕,问旁边的厨房管事:“就是那个要回衢县考试的父子俩么?”
“是的,那个儿子当真是聪慧,之前咱们从岸上采买蔬菜瓜果时,也是这个小公子帮着算账呢,所以当爹的学问也肯定差不了。”
大管事顾虑的也是这些,读书人都金贵,那都是能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人,能交好就交好,至少不能得罪了人。
他沉吟了一会儿,就对厨房的管事说:“那你就去把剩下的山楂都买来吧,加到日常的菜单子里。”
这边陆长安也在和系统聊天,俩人打赌管事的会出什么价来买剩下的这些山楂。
系统哼唧唧的说:“你这些山楂总共才花了几十个铜板,人家也不傻。”
陆长安靠在床上,从窗户往外看去,岸边的景色已有枯黄的迹象,“是啊,就是因为那管事的不傻,所以这些山楂才能卖的上价钱啊!你以为我卖的是山楂?但其实我要卖的是这个做法。”
山楂是不贵,白糖虽然价高难得,但对于家大业大的行船商号而言,也不是什么难寻的东西。
而且这山楂糕的做法一看就会,就算人家直接拿去了,她也没有办法。
可是,陆长安瞟了一眼,在一旁专注读书的陆承文。
这个爹虽然还没有成长为一条实力雄厚的大腿,但也足够让她借势了。
他们一路行来,无论是出县城去温县,还是前往江州府,再坐船北上,一进一出都需要去衙门给路引盖章。
从姓名人数籍贯,到去往何处要做何事,是探亲还是游学,都要一一写清楚。
而他们的路引,写了回原籍考试,再加上这一路上陆承文都是书不离手的样子,所以他们遇到的人都算的上和善。
也是那时陆长安和系统才反应过来,他俩当初说的要是陆承文活不成了俩人就跑的想法,是有多好笑了。
且不说户籍和路引怎么弄,就算不能进城,可走官路也是会有人询问的。
至于偷偷走小路,那就是活够了。
这个时代的官路都很难走,好久都看不到人烟,稳妥的人都选择跟着镖局一起走,防流民山贼打劫,也能防一些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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