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去开州府时的成群结队,回衢县的路上只有他们两人。
陆长安的几个方子全卖了,酒楼给的价格也不低,所以手头阔绰的她买了一头驴,又找木匠打了个板车,打算回衢县再找人搭车棚。
该花花该省省,是她的一贯做法。
陆承文听到这个理由后,忍不住问:“那为什么不买骡子呢?骡子还要便宜些。”
陆长安总不能说,驴子爆发时拼命跑起来可比骡子快多了,那可是有高粱河车神验证过的啊。
于是只好含糊着说:“没看到合适的骡子,不是太老,就是太瘦了,不划算。”
陆承文也是赶鸭子上架,第一次赶车,幸好这时候的官道上没什么人,那头驴也不傻,虽说磕磕绊绊的,但总归是平安回到渠县了。
眼看要进城了,陆承文打算下来牵着毛驴走,省的不小心撞到了人。
结果刚到城门口,就听到有人喊了声“秀才公回来了!”
然后就涌过来一群人,定睛一看都是熟人,有陆大山他们这些族人,也有那几家有买卖来往的掌柜,一群人热热闹闹的都去了他们在县城的那个院子。
到家后,才看到陆老七也在,一问才知道,不光是县衙收到了秀才的喜报,就连大陆庄也有人前去报喜,毕竟秀才公家的祠堂还在村子里呢。
陆老七兴奋的就像是吃了灵丹妙药,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风风火火的安排好招待来报喜的人,又让儿子去县衙门口守着,打听他们什么时候从府城回来。
因为还要和酒楼拉扯卖方子的价格,陆长安他们比其他的考生晚了几天才往回走,而陆老七每天都会安排个儿子来城门口蹲着。
陆承文先是谢过了诸位乡邻,又赶紧去县衙拜见知县。
作为这届考中的两个秀才之一,他受到了知县大人的热情招待,一番亲切的关怀后,知县让他先回家休息,两天后来参加宴席。
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饭,中途陆老七几度哽咽,和陆承文商量着哪天开祠堂祭祖,东西都已经备好了。
陆承文心有所感的看了眼陆长安,才慢慢说:“就明日吧,一切还得劳烦您操持了。”
陆老七笑着应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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