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在后面跟着。
叶老二一家回到小院时,看到院门敞着,家里人都不在,叶李氏说:“孩子爹,今天这事儿不对劲儿!咋那么凑巧,大伯刚刚好心带着俩老的和小姑子一起去镇上,家里的银子就丢了,他们刚离开,咱们家里的鸡鸭和鸡舍,鸭舍就都没了,咱出去找鸡和鸭子根本没在家,大嫂说和咱一起找鸡鸭,她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
叶老二说:“刚才你怎么不早说,大哥一家子耍心眼子想害咱们一家背黑锅,这事儿没完。先不说这些,俩儿子早就饿了,又挨了打,老三一家子走了,就想欺负咱们,没门!”
叶老二拎起堂屋的板凳就把厨柜上的锁片砸下来,从里面拎出烧鸡和大猪肘子,招呼着叶朝亮和叶朝辉说:“儿子们快过来吃,你们哥俩先一人啃一个大鸡腿。吃饱了好有劲儿,咱们快吃,都吃完,一点儿也别给他们留,媳妇,你也快坐过来吃,这大猪肘子真香,媳妇儿,给你撕了一大块儿,快吃,咱们一家四口全吃饱了,好有劲儿和他们干仗。”
叶老二一家子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一家子的吃相简直是一言难尽。很快破木桌上就只剩下一堆骨头,就连鸡头,鸡屁股,鸡爪子最后也被这一家子啃了个干干净净,叶老二一家四口吃的意犹未尽。
叶李氏嗦螺着手指头说:“当家的,如果天天能吃上一顿这么香的肉多好啊!”叶二郎说:“得了!别做梦了,赶紧把这骨头收拾了扔到茅厕去。等大嫂回来,咱还要和她算账呢,要趁着大哥没回来逼着她把银子交出来,然后再分家。收拾好就回屋先歇着,养养精神,一会儿还有硬仗要打。”
叶二郎一家四口抹着油嘴美滋滋的回了东厢房,叶朝亮虽然挨了打,吃了一个大鸡腿,又啃了一大块儿连皮带肉的猪肉,一下子又满血复活了。可是不一会儿,肚子一阵绞痛,跑到茅厕,控制不住的一通排泄,腿脚都蹲麻了才扶着墙从茅厕里走了出来。
紧接着叶朝辉也捂着肚子跑向茅厕,叶朝亮听到叶朝辉的排泄声,又控制不住的想去蹲茅厕,可是叶朝辉还没出来,尽管叶朝亮夹紧屁股,还是把黄汤嘣到了裤子里,一股股恶臭弥漫在老叶家的小院里。
隔壁叶大宝一家正在堂屋吃饭,叶大宝的媳妇叶李氏说:“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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