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一起筹集的。”
我出九,村民出一,你就说是不是一起筹集的?
“他们不是已经给官府交了粮税吗?”
“粮税是粮税,给将士的是给将士的。”
楚惜一说明情况,村民们毫不犹豫就捐了粮,因为可能这些士兵里可能有他们的家人,亲戚。
只有戍边的将士吃饱了才有力气打胜仗,才能保住国家,百姓的日子再苦也苦不过亡国奴。
“那百姓们自己不活了吗?本就受灾严重,这量怕是掏空了所有人的家底。”
“非也,我们村是最早找到水源的,粮食缓回来的最彻底,蝗灾时候我们村民又烧死了大部分蝗虫,又撒了除虫的汁水,再加上施了复合肥,庄稼产量不减反增。”
“水源和除虫药汁众所周知,那这烧死蝗虫和复合肥又是啥?”
楚惜将蝗虫来袭后他们全村行动的场面描述了一番,一个个县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还能如此?”
“当时情况紧急,我们也只能用此笨办法,只当是死马当活马医,也不知会不会奏效。
而且我们村在最西面,等蝗虫到时,其他地方早已无法挽救,所以我就没有上报。
至于这个肥料,民妇并不知其效用,试过之后,发现适量使用,对土地大有裨益,可使农作物增产。”
不管是清官贪官,都激动的无以复加。
前者激动的是,粮食增产百姓可以吃饱了。
后者激动的是,粮食增产可以搜刮更多的民脂民膏了。
“哈哈哈,好!好!好!”在场最大的官,白知府拍案叫好。
看见未见过的卡车、越野,他都没有叫好,却在得知肥料的功效后大笑叫好。
“本官会立刻上奏陛下。”
往年都是按照规定时间向上呈递奏折,每次都是绞尽脑汁,尽可能将自己完成的小功小绩写的漂亮一些。
如今月余时间,已经不下五次主动递奏折,且桩桩件件都是利国利民之大事,一件可抵自己一年甚至更久时间完成的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