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昨晚做了一晚上噩梦,她梦见了自己那早逝的妹妹,来找她索命。
“我儿可来了?”
陈母心里慌得不行,就想找个人说说话,陈时安是她最为信赖的人。
“老奴去就让人去请。”
杨嬷嬷吩咐下去,等了没一会儿,来人回禀世子出去了。
那就找陈父,沐休的陈父也一大早就出去了。
陈母想到陈允礼今儿也沐休,那就唤自己孙子来,得知孙子跟纪时鸢出去了,还去找账房支了一千两银子,陈母气得昏死过去,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偏生侯府的主子都不在,杨嬷嬷急得嘴角起了燎泡。
背时的贾郎中再次被请了来。
贾郎中有苦难言,陈侯爷家这钱是越来越难挣了,他心里背着的思想包袱要多重有多重,就不能换个人吗?
而此时的陈时安刚在茶楼跟谢婉欣碰面,脸颊比昨儿个肿得越发厉害,一夜没睡,眼下青乌一片。
天亮后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谢婉欣,想从她这里吸取能量,得到安慰,所以约在了两人常见面的茶楼。
谢婉欣进门看到他的模样就惊呼道:“时安哥哥你真的被那人打了啊?”
心道虽然这鬼朝代有些律法不合她心意,但有一条超级合她心意,若夫妻双方有一方有暴力倾向,另一方可无条件休掉对方,且可要求对方补偿。
陈时安被打成这个样子,那是最好的证据,只要去督察院备案就可。
穿来后她被这个国家的律法搞得头大,督察院明明是监察百官,纠察风纪的,这里还管百官婚姻事宜,她真真是大开眼界。
“嗯!”陈时安羞愧难当,他也没想到纪时鸢会动手,还照着脸来。
本是想要躲到家里等脸好了再出门,遇上娘生病,他才不得不抛头露面让人看了笑话。
“她怎可动手打你,时安哥哥,很疼吧,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你就不会受这些无妄之灾。”谢婉欣心疼的伸手轻轻碰触,眼里含泪。
即便是被打成这样还这般俊朗,不愧是将来要当宰相的人,这是她谢婉欣看中的男人,怎可被别的女人打。
“我找她去,有什么冲着我来,凭什么对你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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