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类似的事。那时候我刚入警不久,坐窗口给老百姓办事的时候,有人管我叫柜姐,当时都把我叫懵了。”
说完,她自己先笑了起来。
常勇趁机开她玩笑:“不叫你小姐就行了。”
这话一出,又引来一阵笑声。
陈若梅继续笑着说:“还有一次,我看法医尸检,刚出解剖室,就被家属喊,那个小仵作你等一下。”
“小仵作,哈哈。”大家对这个“小仵作”的称呼又是一阵哄笑。
笑过之后,罗泽凯不由感叹道:“我们农村地区的文化水平还是太低啊,有时候真的不知道怎么和你们打招呼才好。”
张久良赞同道:“是啊,有时候我让这些人弄的很无奈。”
“就说昨天吧,我审了一个案子。我问原告,你有什么证据?原告居然理直气壮的说,我说的都是真的,谁骗你谁孙子。”
这话一出,包房内顿时爆发出一阵更为响亮的笑声,连罗泽凯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常勇边笑边拍着桌子说:“张久良,你这审判工作可真是不容易啊,还得应对这些无厘头的说辞。”
陈若梅也笑得花枝乱颤,插话道:“小罗,我听说你们那个项目进展得很顺利。不像我,每天面对的都是些琐碎的警情,有时候真是头疼啊。”
罗泽凯闻听,知道陈若梅故意在往洪满江矿场的话题上引。
但他此时不想谈。
虽然说这桌上都是常勇的朋友。
可是人多嘴杂,说不定就在某个地方漏了风。
于是,他微笑着举起酒杯,巧妙地转移了话题:“来来来,我敬大家一杯。今天能和大家聚在一起真是开心得很啊!”
众人纷纷举杯响应,包厢内的气氛再次达到了高潮。
八点多钟的时候,酒局终于结束了。
罗泽凯本想和常勇在路上单独谈谈,哪知道张久良提议去商k玩玩放松一下心情。
罗泽凯略作思忖,觉得此时拒绝可能会扫了大家的兴,而且商k这种场合相对嘈杂,更适合找机会与常勇单独深谈。
于是他便微笑着答应了:“好啊,既然大家都这么热情,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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