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把消息带回了娄家,娄半城脸上不见丝毫表情,点头进了书房。
日暮西垂。
陈翔比下班的工人稍微晚一些回到院里,刚跨进院门,就被等候多时的闫埠贵给堵了。
闫埠贵身后闫家人齐刷刷的都在。
一看这阵仗,陈翔有些莫名其妙,“闫老师,您拦我有事?”
“陈翔。”
闫埠贵气势很足:“你是不是得给我个交代?”
陈翔的目光在闫家众人脸上扫过,淡淡道:“我没太懂,麻烦您说清楚点。”
“嘿,跟我装是吧。”
闫埠贵转头对着围过来的邻居说道:“大家伙帮我评评理,今儿早上我帮陈翔传达派出所的通知,他请我吃了一根油条,结果不付账就把我一人撇那儿了,你们说有这么办事的么?”
果然,这年头的人看热闹是相当到位的,接着闫埠贵的话就议论开了。
“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可别这么说,咱们三大爷是什么人,还误会,我看就是年轻人不讲武德,请不起就别请,瞎充什么大个。”
“确实没这么办事的,有些不地道了,哪有拿请客吃饭晃点人的。”
“……”
听着人群的议论声,闫埠贵得意的看着陈翔。
陈翔也想起来了,不禁有些无语,吃饭给钱理所应当,他又不是钱多的没地方花,随随便便就请不相干的人吃饭。
“闫老师,我早上有说请你吃饭吗?想好了再说,门口的早饭摊子可天天都在呢,您要说瞎话,随便一问就知道了。”
陈翔的话让众人为之一静,加上他冷静的态度,不禁都怀疑的看向闫埠贵。
闫埠贵脸上闪过一抹慌乱,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见状,陈翔相信已经不用多说了,谁还能看不明白怎么回事。
他这人就是这样,对没兴趣的事多说一个字都嫌麻烦,正打算回家,结束这个无聊的话题。
闫解成却一步拦住了他,“我说,你这就走了?是不是心虚了?别磨叽,赶紧的,把我爸的油条钱出了,不然这事没完。”
“你想怎么个没完法?”
陈翔有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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