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的整齐妥帖。正好有些东西给你们看看。”
接着,一张纸一张纸地拍在桌上:
“这几张,是我从小学到高中的学杂费缴费单,是爷爷教的。”
“这几张,是我自己上大学申请助学贷款的证明和还了两期的证明复印件,一共两万四,还剩一万二。”
“这是奶奶住院做手术的缴费清单和我的动账流水。”
“还有这些,都是爷爷现在住院的部分费用。”
“对了,还有这些都是我帮你爷爷奶奶给你们汇款时留下的单子。”
温宁的嗓音不高亢,但掷地有声:“从小到大我没花过你们俩一分钱,没受过你们俩一份照顾,反而只有毒打,养育之恩从何而来?再说爷爷奶奶,你们俩不仅不往家里给钱,反而隔三差五让两个老人家给你们打钱,怎么就叫累死累活了?去年奶奶住院,你们俩一分钱没出,今年爷爷高血压住院,钱是我在镇卫生院交的,说要转到上级医院,你们俩跑得比追食的狗还快,良心早就被狗吃了。”
她漫不经心地说着,和哭天喊地的陈芳芳,是截然相反的模样。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一看温宁说得有鼻子有眼的,甚至还拿出了一项项纸质证据。
他们都是农民,大部分文化不高,也没真正看见温宁手里证据写了些什么,但光听着温宁条理清晰,实证在手,顿时不明觉厉,风评立刻倒向了温宁。
陈芳芳扑到桌子边,一把从温宁手里抢过拿着纸,一样一样地看着。
她越看越心虚,眼看着周围人都偏向了温宁,气得一不做二不休,疯癫地将手里的纸都撕成碎片,洋洋洒洒落了好大一块地方。
“果然,有些人,真是连我养的乌龟都不如。”温宁眉眼未动,甚至被疯癫的陈芳芳气得发笑。
说着,詹图从院外跑回来,手里提着金属箱,另外手里还拿着好厚一摞的纸质资料,放在桌上。
温宁看着陈芳芳,再没一点期待:
“放心,只是复印件。你想要多少我都有,你慢慢撕。”
陈芳芳这下彻底气傻了,根本没想到温宁还留了一手。
温成阴沉着脸抽烟,直到手里的烟抽完了,才拍着桌子说话:“就算没有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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