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来兰挺直身躯;“命令,船队距离敌人一千五百米集结成战斗队形,我们和对方对峙,没有命令不得开炮。
我们要表现出海上强国的风度。希望对方明白我们的实力。
愿上天保佑我们!”
李银河站在码头上,用望远镜观察对峙的荷兰船队,荷兰船只旗舰悬挂着长鎏旗,每艘船只悬挂着东印度公司的标志,船首是一只狮子的雕塑,桅杆以及船舷也有一些雕塑。
“真是精致的船只啊!”
李银河放下望远镜对参谋人员道;“行动吧,希望荷兰人明白威慑的含义。
谈判是战斗的一部分,是避免无谓牺牲的一种方式。”
随着军号声响彻港口海域,商军的两艘软帆船缓缓以侧翼面对荷兰船队。
商军打开侧弦炮窗,一门门重炮探出舷窗,很快,硝烟笼罩了海面,随着轰隆隆巨响,十几枚炮弹砸向荷兰船队。
此时的海战一般时间漫长,使用炮弹打中海上移动的目标是个运气活。真正的炮战威胁是彼此距离二百米以内的对轰。
即便如此,要想瘫痪对方的战舰也得依靠运气,海战漫长枯燥,所以冲撞和跳帮才是摧毁敌船的快捷方式。
观察员向扎来兰禀报;“报告船长,商军两艘软帆船对我们进行了炮击,敌船侧弦装备了八门重炮,预估是十八磅炮十二磅炮,也就是说每一艘软帆船装备十六门重炮,还没有计算船首及船尾的火炮。”
扎来兰撇撇嘴;“一群败家子,商军的船只满编使用炮位,他们如何实现成本与消耗的平衡?
船只的消耗是奢侈的。”
观察员继续道;“敌人对于我们来说,作战装备的实力远远超过了我们。
我们经历了长久作战,船体破损船帆不得不拼装,我们缺乏火药水手以及补给,我们损失了大量水兵。
船长先生,我们只能勉强作战,无法保证在巨浪海风中回到东番基地。
商军的软帆船没有起锚,他们进行固定位置的射击,这么远的距离,炮弹对我们威胁不大。”
济州岛西部传来连绵不断的信号弹爆炸声,一排排拖着烟火的火箭飞向荷兰船队,海面上硝烟弥漫。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