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们多余操心了。”
孟随洲一忍,余光扫到沈南知,她一贯垂眸,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他握住她的手,嗤了一声道:“论这方面的功力,谁能比得过二伯母你呢?二伯外面风流债不断,你这么多年有放过一个屁吗?哦,对了,就是私生子,你不也帮着接济吗?”
“孟随洲,你别以为你现在在孟家的位置就可以目中无人。”
“那要看什么人?”孟随洲冷哼一声,“像您这样的,确实没必要放在眼里、”
孟母皱眉,放下筷子,直言说不舒服,不吃了。
好端端的家宴,又以一场狼藉收尾,孟父看孟母的身影,跟了出去。
孟珵是最后一个走的,沈南知的手依然被孟随洲紧紧握着,时间太久,她的手心出了汗。
手机嗡嗡响,有一条信息进来,她低头看了一眼。
孟随洲突然放开,上楼。
沈南知跟着佣人撤下没怎么动过的饭菜,忙了一阵上楼,看到阳台的门开口,孟随洲站在那抽烟。
灯没开,猩红的烟头明明灭灭。
这一晚沈南知半夜醒来才发现身边没人,孟随洲一向喜欢紧紧地抱着她睡,不知是不是不习惯,闭眼半天头脑愈发清醒。
她起来收拾东西,把孟珵给的镯子塞进其中一个抽屉,里面满满当当都是各式小玩意。
木盒在一堆奇珍异宝和稀奇古怪的小玩意中稍显逊色,沈南知摆放许久,重新把它拿出来单独放到化妆台下的抽屉里,临了,她打开来看。
镯子是手工雕刻的,孟珵下了功夫,工艺不熟那些手工匠人。
沈南知捏了一会戴上,木头质地不像金属,在手上不会觉得冰冷,她要放下去时,突然看到木盒下面的垫棉有一层凸起,有什么东西塞在里面。
等她拿起来一看,垫棉里居然夹着的居然是孟随洲之前让她签署的文件。
因为之前司梵盯上她,保险起见,孟随洲把文件保管了起来,但是其中的条款一项没变。
沈南知隐隐猜到孟珵的意思,好巧不巧手机里来了信息,是个陌生的号码,“万不得已。”
用文件去威胁孟随洲是万不得已的一步,当时他拟下这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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