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若不能盯出些东西,线索又得断了。
这时,萧愈见得室内一行人都朝门扉看去,提醒姚一真,“有人来了。”
姚一真立马举起千里镜。
秦欢被伺候整一个酥麻,女子膝作枕,正风流呢,忽而响起敲门声。
那敲门声有些奇怪,一长一短一长一短的四下,间错开来。
秦欢挑眉,呼道,“谁啊?”
“桃……桃红姑娘,爷来疼你了,快开门啊桃红。”
声音断断续续,迷迷糊糊,听着像个醉鬼。
“桃红?”她包间里的五个,没有叫桃红的。
“桃红也是楼里的姑娘,这位应是她的熟客。”牡丹姑娘盈盈一笑,便高声道,“这位爷,桃红不在这儿,您去找妈妈要吧。”
那人还是耍酒疯叫着桃红,将门扉捶的咣咣响。
牡丹纤手暧昧擦过秦欢膝头,扶着衣裙袅娜起身,对她露个娇娇媚媚笑容,“少爷稍等呢,奴家去打发了他。”
秦欢一手搂个姑娘入怀里,“去吧去吧,接着奏乐……”
“……接着唱曲儿。”姚一真对完秦欢的嘴型,默将额头掉下的黑线擦了,这黑小子如果是暗线的话,是不是有点太松弛了?
牡丹的身影进入视觉盲区,萧愈吩咐,“适才敲门之人叫人盯着。”
姚一真明悟过来,应是去办了。
方才的敲门方式虽无可厚非,可到底叫秦欢产生了怀疑。
她卧在女子胸前,双腿吊儿郎当的叠着,叼了个酒盏在嘴边上。
略显迷离的目色,不动声色落在门外二人身上。
牡丹好声好气的打着商量。
醉汉嘟囔两句,大抵喝的太多,腿脚有些发软,身子一跌翻进屋来。
“桃红……”
“爷啊,咱屋里可没有你的桃红。”
“爷看我像不像桃红?”
姑娘们很能应付这样的场面,皆调笑起来。
秦欢仰头,将咬住杯盏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对此场面不置一词,并非怯场,谁都能看出她的淡定自若。
醉汉大抵看清屋中没有他要找的人,跌跌撞撞出去了。
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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