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力气憋过那股劲瞬间软下来。
陈淮尧往后坐了坐,将她搂了个满怀,一手摩挲她腕上的表,一手去擦漂亮眼角的泪,目光落在白色玻璃种手镯上。
“不许取下来。”
乔岁晚红着眼狠狠瞪他,眼神让陈淮尧觉得她骂的很脏,不怒反笑,心情显而易见的掺杂愉悦。
“你若是敢摘下来……”
他刻意没把话说完,威胁效果拉满。
乔岁晚的眼神果然变得更凶,攥起拳泄愤似的用力捶打在他的胸口。
原本力气就不大,这会更小,陈淮尧嘴角含笑任她打。
乔岁晚的泪水顺着眼眶滑下,扬手想扇在他脸上,却见陈淮尧瞬间敛了笑意。
手生生停在空中。
陈淮尧看着她的眼泪不断滴落,无声叹了口气,不在意她生着病,亲昵的贴着她的唇,“在因为殷博殷峥生我的气?”
乔岁晚闷闷不说话。
陈淮尧看的心生怜惜,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脸上落,力道不重,意在哄她,“岁岁,哥哥对你不好吗?”
乔岁晚又剜他一眼。
美眸含水,波光荡漾,即便染了怒意也娇俏可爱。
他在那红唇上吻了吻:“我教过你,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
乔岁晚把手挣出,没管手腕上的表,往床的另一边靠,背对他拉过被子蒙住头。
身后许久没有声音,她心里翻江倒海的都是情绪。
陈淮尧在学生时就是高岭之花,对异性从来没有耐心,更不会哄女生。
送镯子,送表,做饭,照顾她,应该是怕她为那日的事伤心。
可情侣款的表是他们一个有未婚夫一个有未婚妻应该佩戴的吗,之所以叫情侣款就是为了秀恩爱,而他们示于人前只会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乔岁晚心哀如霜。
从前觉得男人无情伤人,如今发现彻底的无情也算是一种放过。
他一刀把情丝斩断,总比半断不断的吊着强。
爱他难,不爱他也难。
乔岁晚忽然感觉有只手隔着被子抚上她的头。
陈淮尧磁性的声音传近:“睡吧,我在这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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