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不情之请,那就不要说了。”裴知渝不在意地挥挥手。
知道是不情之请了,还说出来干嘛?
贺玉良一梗,他坚定道:“陛下,微臣斗胆,想提出陛下不鉴之罪。”
裴知渝一顿,眼神幽深莫测。
众人顿时跪下。
贺玉良继续道:“陛下,您可知普通妇女的日子有多艰难?我的母亲,嫁与我的父亲后,父亲宠妾灭妻导致我的母亲死亡。”
“我去告官,无人管此事。皆道是家事,从此,我便发誓考中状元。亲自告到京中,只为求女子的公道。”
一边的公公听得心惊胆战,他怒喝一声:“大胆!”
裴知渝勾唇,“说下去。”
贺玉良面色淡定,语气平静。
“陛下,女子若是伤害夫君,那就是‘不睦罪’,男子伤害了妻子,这只是家事。凭什么呢?”
“我的一个知己好友,嫁与夫君三年,夫君成亲第二日就远赴边疆。她替夫君照顾爹娘,替夫君打理家。如今夫君带着妻儿回来,她想和离却不能和离。”
“这世道对女子实在是不公,只求陛下给女子一条退路,让她们有后路。”
满殿死寂。
裴知渝突然轻笑一声,“你若是在永兴做出一番成绩,我便考虑你的意见。”
贺玉良立马应下,“是!”
若是出了维护女子权益的律法,满朝文武百官指定推翻。
如果有人愿意站出来推进……
…
姚文柏一直未收到封赏将军的旨意,他心中越发的心梗。
陛下只是赏赐他银子,这搞得他像老鸨一样拉皮带似的。
姚文柏心中不悦,对莞香楼那位也越发不喜。
竹子看着送过来的馊饭,气得一张脸通红。
“你们郡王府不要太过分了!居然送馊饭?”
丫鬟不耐烦敷衍一句,“有的吃都不错了。”
郦婌打开屋门,面如冰霜。
她盯着这馊饭,只觉得好笑。
如今郡王府暂时有皇帝的善银可以开支,过段时间没银子了就会想方设法从她这里捞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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