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是说那是哈萨克女孩结婚时才戴的帽子吗?”
沈知寒:“你喜欢的话,平时也可以戴。”
温悦推开他右肩:“你不懂,这种帽子只有在特定的节日戴才有意义,比如结婚。”
沈知寒弯腰又凑过来:“那就每天娶你一次,反正我娶得起。”
温悦:“赶快把郝帅发给你的霸总语录删了。”
沈知寒:“又落伍啦?”
他低头无奈呢喃:“我明明查过是最新的……”
今天结婚的这家是易锦笙管理的这片牧区最后一家原始牧民。
经济社会高速发展,原本的牧民们要么搬去了大城市,要么开始搞旅游、民宿,很少有人主动选择这种居无定所的游牧生活。
城里人羡慕这样依山傍水,逐草而居的生活,但只有牧民们知道,这样的日子是倚赖着大把大把的止痛药和对低质量生活的凑合而度过的。
试问若是让你几个月不洗澡不换衣,每天从天不亮做活做到天黑,忍受冬季漫长的干旱和极度的寒冷,你又是否还愿意说“一辈子都要浪费在这种人间仙境”?
这些常识,大多是易锦笙告诉他们的。而现在,那个跌落到牧场管护员的天之骄子,正拿着话筒站在新人中间“说学逗唱”。
别看易锦笙在这儿待了六年,可现在还不会说一句正经的哈萨克语,甭说哈萨克语了,现在就连汉语都说得一团糟。
有线话筒发出刺啦刺啦的漏电声,易锦笙的声音伴着电流声传出来,还有点赛博朋克那味:
“哎彭油们,胳膊上的五个指头亲起来呀!漂亮的古丽和能干的汉子听不到亲嘴声可不给你们的嘴里添香香的馕和肉!”
围在前面的人不知是听明白了还是没听明白,总之是嘻嘻哈哈地鼓起掌来,氛围格外欢快轻松。
温悦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碰碰沈知寒:“他之前真的主持过豪门晚宴吗?”
沈知寒:“还负责接待过f国副总理呢。”
温悦捂嘴:“那可真是个热胀冷缩的大人物呢!”
沈知寒捏她脸蛋:“你就不跟他学好的吧。”
传统的哈萨克族结婚当日的流程比较简单,揭开新娘面纱后,易锦笙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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