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爱黏着我,身上沾了一点烟味,她都会不高兴,作为她爱人,自然以她为重。”
爱人这个萦绕在嘴边无数次的词汇,他喊得无比顺口。
傅家是高干家庭,他舅舅最好的同学病逝,傅家将他独女周行雪接去了段时间。
表弟傅亭最初百般嫌弃,误会人家浮浪,后来喜欢上,整天傻乎乎在爱慕周行雪的同院高干子弟面前宣誓主权。
他路过冷冷瞧了眼,觉得蠢极了。
现在他乐此不疲地将这种蠢事干了许多遍。
甚至以后还想,也还会接着干。
两个因为同一个女人而暂时放下成见的男人,即使联手,各自成见仍然不减。
黑暗里对视的两双锐眼擦出火星。
陆见深记着上次陆家饭局之仇,弯腰,不紧不慢勾起一抹笑,厚颜无耻地反问:“你说是吧?小、舅、舅。”
张过一次口,再喊起来就从容多了,还大有恶心梁聿泊的意思。
外人眼里的死人,拦不了他和阿也的婚事。
梁聿泊被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狠辣无情的脸蛋沁着凉意,他捻灭烟,骂了句:“闭嘴。”
恶心。
姓陆的强娶他家小拖油瓶也就算了,还敢在他面前狗叫。
于他而言悦耳的称呼,从陆见深嘴里喊出来,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苏家人是谭百城走狗,姓谭的曾让苏晓禾往内地带东西,既然她记起来了,拉拢他们的手段,是小拖油瓶手上的东西无疑。”
梁聿泊眯起长眸,嗤笑。
“否则那群漏网之鱼,哪敢蚍蜉撼树?”
所以,只会是既能藏身,也能给他们带来极大利益的好东西。
陆见深思绪飘远,随口跟他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他有点说不出的烦闷。
连梁聿泊都猜到姜也手上有什么,一点心眼都不长,他哪里能放心她涉险?
“人准备好了,我离开深省前,会把阿也一起带走——”
话音刚落。
走廊传来呼喊声。
二人脸色微变。
陆见深离开没多久,姜也醒了,陆她撩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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