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我害死过,怎么就不能死第二次,明明已经重来了一次,我才是该得到一切的人!”她鞋子飞了,光脚踩在地面,疯了般朝下跑。
“站住!”两个公安同志追上去,没有确凿证据表明苏晓禾与蒋德有关系,他们不敢贸然开枪。
天气恶劣,游轮在海面航行本就颠簸不易。
伴随惊雷与狂风,船面摇摇晃晃,敞开的门吹来寒风,将桌上的茶盏吹得溅碎在地 。
身体素质强健的公安都无法站稳。
公安队长将求救目光投向陆见深,“陆师长,天气太糟了,不一定能按照原计划返航,下去追的同志也要以自身安危为主,人可能不能马上抓回来。”
“快先把门关上。”
姜也挣脱陆见深的钳制,冒着狂风暴雨往外追。
吓得陆见深、梁聿泊瞳孔骤缩,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气得不轻。
她步伐踉跄。
离甲板就差一步。
两只大掌从相反的方向同时攥住她手腕。
惊雷照亮陆见深惊慌到变形的俊脸,他心有余悸道:“你现在跑出去跟送死有什么区别,别再吓我了,交给我去追。”
就算有藏身的项链,可这种天气不声不响追人,说轻了难免会有磕碰,说重了被风吹下海都有可能。
她要是摔到碰到,他会疯的。
梁聿泊好看的眉心拧得很紧,阴戾声线带有怒意:
“让你上船已经网开一面了,再敢乱跑,靠岸我直接把你捆回梁家。”
他说过会千百倍帮她折磨欺负她的人,她倒好,拿他的话当耳边风,磨着他上船也就算了,还敢跑出去。
两道冰冷目光隔空碰撞,出乎意料地短暂达成共识。
手腕被掐得很紧,姜也睁着坚定漆黑的眼眸,视线微微上扬,语气坚定:
“我又不是去送死的傻子,不至于揪着我不放,危险了我自己会躲起来,今晚是我和苏晓禾之间的事,再拦我就消失给你们看。”
她和苏晓禾本身没有深仇大恨。
在陆家时的陷害伎俩不值一提,但她偶尔会想起原身的处境。
在姜家遭遇不公,像野草一样疯长,得知抱错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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