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
池虞接过他手里的药膏,有些迷茫,“可是我看不见,要怎么帮你。”
“这样。”周聿辞拧开药膏盖子,挤出一点在她手指上,握着她的手腕带向自己的脸。
因为看不见,池虞格外小心,全神贯注,浑身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周聿辞脸上。
一边涂一边紧张地问:“疼吗?”
力道轻柔,指尖像羽毛划过脸颊。
估摸着差不多要涂完了,池虞准备收回手。
半路被周聿辞拦截,“还有另一边。”
“但是你不是只有一边被打了吗?”池虞狐疑地问,手腕还被他攥着。
“另一边也痛,”周聿辞说,声音莫名透出几分委屈,听起来就像撒娇的大狗,“可能疼痛会在脸上转移,你帮我把另一边脸也涂了。”
“……”
池虞无奈,只能妥协,“好吧,那你把头偏过来一点,我够不着。”
这半边脸,池虞涂得有些敷衍。
“没伤的地方也能上药吗?”她小声嘀咕。
涂完,她放下药膏,“好了。”
时间还早,待在酒店里有些无聊,但又出不了门。
没有轮椅,池虞不想在大街上被人一直抱着。
太社死了。
她背靠在床头上,有些出神。
没注意到,周聿辞起身去了阳台。
是顾渐川的电话。
他声音有些着急:“阿辞,你和嫂子还好吗?”
顾渐川的身旁,付闻语幽幽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能好到哪里去,家门口都被人泼满红油漆了。”
顾渐川:“阿辞,有人把你们在北部湾的地址发布到网上,现在你们家门口应该都被人……”
他欲言又止,“总之这段时间你们先别回去,我先让人清理清理。”
付闻语有些别扭地说:“或者你也可以去我那栋别墅里住一段时间,那个位置挺偏僻的,应该还没人能发现。”
四下寂静,唯有浅浅的风声拂过耳边。
周聿辞没说话,偏头看向房间内的池虞。
女孩安静坐在床上,只是眼眶周围的红肿还没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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