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楼外的绿化带里,我狼狈地跪在地上,左肩嵌着的花岗岩碎片,好似一把把尖锐的小刀,正肆意地将我体内运转的《九霄龙吟诀》真气撕成絮状。每一丝真气的断裂,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仿佛我的身体正在被一点点地撕裂。我紧盯着手腕上的腕表,秒针不紧不慢地划过 23:17 的刻度,就在这一瞬间,林清雪病房的监控警报,如同炮弹一般穿透三层玻璃,重重地砸在我的耳膜上。那是白虎世家的 &34;碎心掌&34; 独有的次声波频率,熟悉又令人胆寒,预示着危险正在步步逼近。
&34;陈先生?&34; 一道轻柔却带着几分颤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回过头,只见一位身穿防护服的护士推开侧门,她的塑胶手套上还沾着我的血,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疑惑,&34;您需要…&34; 话还未说完,我便如饿狼扑食一般,猛地扯过她胸前的门禁卡,转身撞进了消防通道。
在昏暗逼仄的消防通道里,我拼命地奔跑着,《青囊残卷》的羊皮纸页在这剧烈的动作中簌簌剥落,仿佛秋天里飘零的落叶。那些失传已久的黄帝内经注释,化作点点金粉,渗入我的皮肤。刹那间,我只感觉任脉沿途的七个要穴,像是被熊熊烈火灼烧一般,滚烫得仿佛要将我点燃。我心中暗叫不好,这是经脉崩溃的前兆,而且比我预计的时间竟然提前了十三分钟!
当负三层停尸房的冷气,裹挟着令人作呕的青铜锈味汹涌地扑面而来时,我与正在解剖台前戴手套的秦月澜撞了个正着。她那如血般猩红的指甲,轻轻划过尸体的膻中穴,动作优雅却又透着一丝诡异。就在她抬头的瞬间,她的瞳孔陡然收缩成蛇类独有的竖线,声音冰冷得仿佛能冻死人:&34;经脉逆流的味道… 陈家人?&34;
&34;借你血煞掌一用。&34; 我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将《残卷》重重地拍在尸体心口。泛黄的纸张上,突然浮现出地下管网那错综复杂的青铜纹路,仿佛是一张神秘的地图。&34;往西三百米,白虎家的碎心傀正在激活林清雪体内的子母蛊。&34; 我焦急地说道,眼神中满是迫切。
秦月澜没有丝毫犹豫,她的银质解剖刀如闪电般钉入我右掌。剧痛瞬间袭来,让我那即将涣散的意识瞬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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