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神色严肃的黑衣人在暗处将众人开启锦盒的过程看得一清二楚,转身快步上了暗楼。
只见内室之人不知何时走到外面的楼道上负手而立,早将楼下的一切尽收眼底。
黑衣人神色一滞,上前来拜道:“主公,锦盒已开!是一陌生女娘……”
“沈家沅娘!”
居高者唇角微扬,意味深长的咬文嚼字让黑衣人再次神色一滞——
“主公认识这女娘?”
“何止认识!”
“可要属下……”
“切勿妄动——”
“诺——”
……
沈蒹蒹今日虽然挣了大银子,沈从等人倒也没有真舍得让她请众人去凤鸣楼破费。
回府之时,她硬是财大气粗的租了两辆马车相送。
沈二公子与他的姻亲孟修文同乘一辆;沈蒹蒹与她爱不释手的银子同乘一辆!
这女娘招摇过市的做派连霁月堂的店家都看不下去。店家好心劝她财不外露,要行事低调,方能聚财。
她惯是能言善辩,“若店家行事低调,霁月堂的名气又从何而来!”
说起来,这店家还要感谢她今日替自己挽回了霁月堂的名声才是!
店家哭笑不得,也就随她去了。
沈从坐在马车里甚是欣慰的笑道:“如今我家蒹蒹都会挣银子了,我与修文今日能坐马车回府,都是托了蒹蒹的福呢!”
孟修文翘着二郎腿斜躺在马车上嗤之以鼻的冷哼——
“嘁,两步路的事,鬼的福气!”
“今日人山人海,道路拥挤,马车难行!不是被伯义兄家的小女娘强行逼上马车,我们早就到了府!”
“……”
想到什么,这货突然坐直身子,凑过来颇是疑神疑鬼。
“伯义兄家的小女娘到底是何时偷偷学到了这样的好本事!这小女娘平日没少撬伯义兄家的门锁吧?”
想到沈三姑娘先前的打洞事迹,沈二哥明显一怔,随后笑道:“修文多虑。听闻如夫人颇懂机关之术,当年阿爹被困乌桓时,正是如夫人破了机关秘锁助阿爹逃命。”
“想必蒹蒹这好本事是打小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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