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我们来调查案件,和年龄无关!”
“三日前醉仙楼的冰晶玄米掺了噬魂蛊。”
林清雪剑鞘重重叩在案上,震得瓷瓶叮当乱响。
“昨夜地牢灭口的牵机药,今晨西市马车里的魔种傀儡——桩桩件件都沾着药王谷的气味。”
她指尖一弹,半片焦黑的青铜面具“当啷”砸在寇长老脚边,“要不要我把药渣喂到你嘴里尝尝?”
几个问题,连珠炮般地甩出。
将“雪狱剑仙”的称号展现得淋漓尽致。
寇长老抬脚碾过面具,笑容纹丝不动。
“证据呢?人证?物证?还是说……”
他指向陈长生腰间鼓囊的布袋。
“陈小友身上蛊虫可不比我们少,莫非他也是同谋?”
姜还是老的辣,三句话,就将皮球踢回来。
布袋里的小黑子探出脑袋,叼着半截蛊尸嚼得嘎嘣响。
“狗爷吃剩的垃圾也算证据?”
陈长生懒洋洋倚着门框,袖中滑出一叠泛黄纸页。
“那寇长老要不要看看这个?贵谷去年采购的九阴草比市价低五成——别说是药王谷面子大,谁不知道南疆虫谷只认现杀的血祭?
看来,你们和南疆之间的关系……”
寇长老瞳孔骤缩,手掌微动。
却见陈长生指尖燃起青火,纸页瞬间化作飞灰。
“哎呀,手滑了。”他笑嘻嘻摊手,“不过您若想听,我还能背出贵谷三百桩阴阳账,比如上个月送往凌云剑阁的筑基丹里掺了……”
“够了!”寇长老厉喝打断,袖中五指捏得发白,面上却恢复从容,“小友若真握着把柄,何不直接呈交你们宗门执法堂?让他们来和老夫交涉?说到底……”
他忽然逼近一步,混着药味的呼吸喷在陈长生脸上。
“你们连胡长老暴毙的真相都查不清,还想往药王谷泼脏水?”
空气陡然凝固。
许慕白猛地按住剑柄:“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寇长老转身从柜中取出一只琉璃瓶,瓶中浮着一缕猩红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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